…我可想死你了。」
一手握住巨龙,扭着肥圆的不可思议的丰臀,嫩穴裹着龙头,三转两吸,巨
龙向蜜道深处刺去。
「哦……宝贝儿,舒服死了……」
两人仿佛有着心灵感应,一丝电流从蜜穴巨龙间扩散开来,酥酥麻麻,好似
夏天中的冰苺,冬日里的火炉,直冲李若雨的脑海,这世上的事,怕是再无比把
巨龙插进妙穴更美好的事了。
苏姀不敢用力,可穴内又骚痒万分,二人交欢从来都如战争一般,天雷动地
火,现下要温柔着来,反而有些不适应了。苏姀缓缓拧着细腰,小穴套着巨龙,
紧咬着嘴唇,便如同偷吃了糖果的孩童,一副小心翼翼却又欲罢不能的样子。
李梦柔呆呆的看着天花,喜庆的除夕夜就这么过去了,窗外零星爆竹声好
像在嘲笑自己是这样的孤独,失落。十几平方的狭小屋子充斥着悲伤,来到上海
几天,除去租下这间栖身之所,李梦柔一无所得,无论去见什么低下的工,人们
总用一种诧异的眼光看待她,总会说,姑娘,你这模样该去住大屋,坐豪车,享
清福才对,细皮嫩肉的,干不了这些粗活。
没人相信她已年过四旬,倒是都觉得她只有二十四岁,可人终究要生活,要
吃饭,自己只有宜嗔宜喜的脸蛋,倾国倾城的身材,难道必须要去面对男人们双
眼喷出的欲火吗?
想着想着,不争气的泪珠又流了出来,李梦柔蒙上被子强迫自己摒弃思绪,
刚要睡去,忽觉口干舌燥,一股热气在体内乱窜,豪乳胀痛,双腿之间竟似有东
西插入,肥嫩紧窄的妙穴内麻痒不堪,潮水般的情欲毫无预兆的袭来,李梦柔又
羞又恼,虽说自己向来贪欢,床第间更是绝妙无比,男人往往听了自己娇媚的呻
吟便要缴枪,可如今落到这幅田地,怎还有这念头?
可这欲火越来越盛,怎么也压不下去,李梦柔修长的玉腿夹着被子,不住的
绞动,贴身的内衣不知何时卷到了胸上,两颗粉嫩的大奶子颤巍巍傲挺着,处子
般的乳蒂尖尖俏立,睡裤褪下了半边,柳腰纤纤,蜜桃般的臀瓣肥白丰满,吹弹
可破。
李梦柔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一阵阵娇媚透骨的呻吟从小嘴里飘了出来,那
两片肥厚粉嫩的花瓣滴满了淫汁,蜜穴里翻江倒海,仿佛有根硕大无比的巨龙在
抽插顶刺,随时都要高潮。
苏姀在李若雨的巨龙上套了半个多时辰,娇喘吁吁的,由于不敢动作过大,
小穴几乎每次都是把巨龙从头到尾套上一遍,直到顶在花芯,常女人早坚持不
住,饶是苏姀这狐媚祖宗,也阴精怦动,快要丢了。双手揉着高耸的乳峰,淫液
滴滴答答流到了男人的胯间。
「宝……贝儿……那东西……越来越大了……我……我好快活呀……」
肥臀套动的更加麻利,狠弄了几下,向后僵直了身子,泄了出来。
李梦柔苦不堪言,小穴里从没有过这般滋味,明明是孤身一人,怎么就像与
男子纵情交欢呢?而且还爽的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饱满的下唇咬了两个清晰的齿
痕,腻白的小手早就伸到了蜜穴间,花瓣越夹越紧,死死包着手指,肥臀扭来扭
去,拼命顶了几下,滋,一串水珠从小穴里喷了出来,李梦柔颓然而卧,脸上红
云密布,越想越是羞耻,忍不住又呜咽起来。
……
北京,水云榭。
穿着厚底布鞋的勤务员引着蓝若云轻声穿过走廊,到了一间屋子门前,停下
脚步。
「进去吧。」
蓝若云推开门,房间内拉着厚厚的窗帘,灯光昏暗,两侧的书架上堆满了各
式书籍,其中还有不少线装本,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位六七十岁的老年男子,戴着
眼睛,手里拿了份英文的纽约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