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明早下班了我就可以陪着你
了。」
「知道了，快去吧！」
「亲爱的，我爱你……」女友不捨地抽离我的怀抱。
「我也爱你。」
我在医院的走道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路上遇到很多医生办公室都关着门，里
边空无一人，走道上的灯光从门窗透射进去，略显黯淡的一间间空房和着消毒水
的气味，使整个医院显得十分寂静。
这是一家新建成没几年的公立医院，由于位处于市郊，所以深夜几乎不会有
病人来到这里，即使偶尔碰到几名值班护士，也是急匆匆地走过，转眼就消失在
某个拐角里。
我没有打算要去，因为我的单子已经做完了，暂时没别的任务。而且如果
女友有事要找我的话，呆在医院里，我就可以在接到电话后的三分钟内出现在女
友面前。
其实，我还想亲眼看一下女友的护理工作，对于她要为别的男人擦洗下体的
事，我仍有些耿耿于怀。我想知道女友到底是怎样帮病人护理的，所以在完成我
的工作之后，我便迫不及待地表示要陪女友去上夜班。
不知不觉我已经在这个楼层闲逛了三个多小时，期间看到女友总是端着药瓶
或者器械往返于病房和药房之间。为了不妨碍到她的工作，我只能在走廊尽头静
静地观察着，然后在这个楼层漫无目的地闲逛。
当我再次走向女友负责的域时，整个楼层无比安静，除了不知从哪里传来
排气扇的声音外，再没有别的声响。我缓缓地走着，一路上经过的病房都关起了
门，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大多数病人都已经沉沉睡去。而走廊的另一头，女友负
责的病房也关闭着，但仍依稀可以看到从门缝底透出的光线，显然女友仍在里边
为那个病人护理。
走过那寂静的走道，此刻我就站在病房门前，病房里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传出。我不清楚里边是什么情况，所以不敢随意开门进去。
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对未知的恐惧，我缓缓扭动门把手，心中已想好了理
由。门锁被打开了，正像我猜测的那样没有被反锁起来，不动声色地推开门，病
房里的情况瞬间呈现在我眼前。
「亲爱的，你怎么进来了？」女友听到动静后暂停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看
到是我，小嘴微微张开，脸上挂起了微笑。
「呃，我想上个厕所，外面的找不到在哪，所以来这看看……」我随意扯着
藉口，眼睛却在盯着女友的双手。女友在和我说话的时候，左手一直握着病人的
肉棒，而右手则拿着一块白色的毛巾，看来是在帮病人擦洗身体。
「这个病人是今天下午进的医院，医生说是头部被撞击导致大脑皮层受损，
所以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了。」女友看到我看向病人，还以为是我在好奇
病人的情况，便开口向我介绍起来，同时继续她未完成的擦洗工作。
「意思是成植物人了？那他还能硬起来，不会是装的吧？还有你不是泌尿科
的护士么？怎么还要管植物人？这不是精神科的事么？」看着女友就这样在我面
前为别人服务，而且她手里还抓着别人的阳具，我的心里疯狂地嫉妒着，说出的
话也带了浓浓的酸味。
「他的躯体感觉中枢没有受到太大损伤，所以只是失去了意识而已，他的
身体还是会有本能反应的。」女友听不出我话里的不满，仍耐心地向我解释着：
「你说的那样分的是医生，护士是分为护理和助产护士，我是学护理的，所以只
要给我分配了任务，我当然就要照顾这样的病人呀！」
我现在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眼前突然捕捉到的画面让我只能傻傻地看
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女友手里的毛巾在病人的胯间来地擦拭着，而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