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我不再坚持。
何若兮替我换上拖鞋,然后将皮鞋仔细刷了一遍才放进鞋柜,而后开心地拍
拍手:「好啦,欢迎家!」
家?一股热流从我心间涌过。
大概是饿坏了,何若兮吃得很快,满满一个全家桶,很快就见了底。
见我看着自己,何若兮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鸡骨头:「小生,你怎&4637;不吃
?」
我晃了晃手中的汉堡:「一般我吃一个就够了,你饿了就多吃点!」
「嗯!」
何若兮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很久没好好地吃过一顿饭了呢!」
何若兮忽然停住了,泪水忽然奔涌而出。
连顿饱饭都吃不到,真不知道何若兮是怎&4637;活过来的。
想到这儿,我心中大痛,一把揽过何若兮抱进怀中。
「呜呜呜……」
趴在我肩头,何若兮嚎啕大哭,似乎要把这些年自己所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
来。
我轻轻拍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任她的泪水浸透我的衬衫。
哭吧,哭出来就好多了,哭过,明天就会好起来了。
许久,何若兮才缓缓收声。
「时生,」
「嗯?」
「那个视频,我看了,我是不是也要那样,那样子?」
「什&4637;,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捆绑、纹身还有下面穿孔那些……」
「呃,你会错意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听话,绝对服从,能够像她那样,去
享受听话的感觉,至于穿孔那些,我自己也不是太能接受,」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厉害,仿佛是被何若兮看穿了我心底的龌龊,自惭形秽
。
美眸顾盼间眼波流转,何若兮&25825;眼仔仔细细打量了我半晌,忽然扑哧一笑,
而后低头在我胸口画着圈:「如果你喜欢,我,都听你的……」
何若兮的话仿佛给她的指尖注入了魔力,一股热流直透心底,夹杂着些许玫
黑色的快意。
忽然,我想起了今天午休时脑海裏的灵光一闪:「若兮,走,我带你去一
个地方,」
「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炬焰大道,是俄城新的干道之一。
众所周知,在帝国不少新兴城市中,新城几乎相当于鬼城代名词,俄城新
亦然。
我带何若兮来这儿,当然不是为了练胆,而是为了鹅銮山隧道那几乎是
一段死路,在那儿让何若兮露出,我不担心会被别人看到,也可以最大程度满足
我的黑色的兴奋。
是的,我不想碰何若兮,但是我也不允许其他任何人染指何若兮。
她是一朵寒菊,凛冽风中摇曳,唯我独赏。
三月初的俄城,空气依然冰凉,鹅銮山隧道裏空无一人,只有赤白的led
灯散发着白色的光,清幽而寥落,一如这片空城,一如俄城曾经对何若兮的难以
相容。
在隧道口停下车,我扭头看着似乎已经知道会发生什&4637;的何若兮:「脱光,
然后从这边跑到那边,」
「为什&4637;?」
何若兮的反问让我哑然:与昨夜不同,其实我并没有理由去继续羞辱何若兮
,她需要的,是怜悯,是呵护与关爱,而不是摧残与毁灭,更不是扭曲。
就这&4637;和我对视了几秒,何若兮忽然展颜一笑:「那我脱了哟,你可不準偷
看!」
何若兮笑着,我却羞愧难当:我看到了她眼底深深的哀痛与心碎,为我的恣
意,为自己的不幸。
直到何若兮脱下套头衫,我才意识到我竟然没有给她买内衣这个严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