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间,他却发现床上并没有放着换洗的衣物,四处找适才脱去的衣服也未见蹤影。
僕人忘记了吗?
马修正束手无策时,猛地过头,却发现床头正整齐地摆放着扩张的道具。
惊讶不过是一刻,瞬间也就明了。
楼下的人都在欢庆,连僕人也要庆祝,原来唯独自己得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等着那个人。在他欢庆完后,再直接用自己的身体发洩性慾……
他面无表情地呆站在床尾,看着床头排列整齐的道具、那些一根比一根粗的阴茎,又顺势涌起不安的忆。
赫伯特发洩的时候总是用那根巨物大力地碾压着那里,一次又一次地顶入,抽出,再顶入,加速抽插鞭笞着这具躯体。即使日后得以离开这里,全身的细胞也无法记这份疼痛了。
依旧惧怕着时隔久日的性爱,即使自暴自弃地认为即使就这样被插入也无所谓,马修还是走近床头伸出细瘦的手拿起了一根扩张的硬物。
这样就能让少将快些发洩完了吧。
这样自己就能快些去休息了吧。
扩张的道具碾压着密道的时候,马修开始渐渐失神。
肉体的疼痛勾起了心中的怨恨,等待的沉闷令他越来越烦躁,而后躯体也渐渐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