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电流,突如其来的刺激,
使得肿胀到麻木的肉棒不住颤跳。
翟冰舌尖轻挑,将一颗晶亮露珠卷入口中,她试图含住男孩的肉菇,可却因
为角度的原因,三番五次不能如意,未免心生懊恼,道,「亚鸥,你喂我吃!」
亚鸥尝试着扳动阴茎,才勉强倾斜了些许,筋肉就一阵紧揪,疼痛难耐,女
保镖迫不及待地将龟冠倒吞进去,肉棒直抵在她嫩滑口腔里,强大的压迫感几乎
要使它折断。
「反吹龙箫」算是翟冰的保留节目,亚鸥身份尊崇,人又清俊,那玩意儿更
是尺寸巨大,她既有攀附逢迎之心,便都一齐施展了。况久不与男人媾欢,她便
似发情期的母兽,早不知羞耻为何,虽给少年巨物撑得嘴涨口涩,依然艰难吞吐
起来。
青春男孩的肉茎,仿佛破土而出的竹笋,气味天然清新,顶端圆润的龟头又
像是颗鲜李子,那般光滑硕大,似乎银牙轻咬就会渗出酸甜的汁液来,翟冰嗓子
眼儿不由得干痒,娇软香舌搅裹着,恨不能直接将它咽掉。
「嗯…」亚鸥畅快得魂销魄融,不受控制地哼出了声,他从小县城的普通高
中生,摇身成了财雄势大的谭家少爷,非但锦衣玉食,而且接连有美女投怀送抱,
恍若一场荒诞的幻梦,奇妙得简直有点不真切。
男孩微眯着眼睛,尽情享受无边艳福,女保镖却辛苦得紧,不大会儿已是玉
靥潮红,汗液洇湿了墨黑的鬓角,铁划银钩一般,衬着粉腻的脸庞,愈发显得妖
艳魅人…
「冰姐,可以…可以了吧?」翟冰卖力地吸嘬舔吮,技巧娴熟至极,亚鸥但
觉尾椎骨窜麻,唯恐把持不住精关,而且让个大好几岁的女子以如此屈辱的姿势
服侍自己,他也不免勾动了怜香惜玉之心,略带歉疚地劝道,「你别太勉强…」
「怎么,我弄疼你了?」翟冰吐出少年湿淋淋的肉棒,恋恋不舍地咽了下口
水,侧歪着脸庞小心地询问道,「还是你不喜欢这样子?」
「没…没有,挺好的,很爽…」亚鸥忙不迭地分辩着,赧然咧嘴笑了,「我
怕等会儿忍不住,射你嘴里就不好了,怪脏的…」
「呵呵呵,你还蛮体谅人的嘛!」翟冰转嗔为喜,丹凤眼乜了少年,转身站
起后,又屈膝跨坐到他瘦长的腿上,双手交握住那根粗硕无朋的东西,俯身亲了
一口。「那你想射哪里啊,嗯?」女保镖翘起兰花指解开男孩衬衫的扣子,抚过
他尚不甚宽厚的胸膛,媚眼如丝地调笑道,「小坏蛋,要来吗?」
女人直起不盈一握的腰肢,毛绒绒又湿乎乎的胯部来磨蹭着男孩的肉棒,
饱满多汁的花唇屡次触碰到龟头,却似乎并没有将它含纳而入的意思,「叫姐就
给你,呵呵呵…」
「冰姐,我们…我们做吧!」亚鸥情动如火燎一般,握了茎身抵住女保镖湿
润的阴户,心里虽忍不住想直接插入的冲动,可还是犹豫了一下,「用不用…戴
套的?」
男孩的龟头挤在花口,像是颗才煮熟的鸡蛋,炙灼滚烫,翟冰浑身燥痒难耐,
早没了戏弄的心思,只盼他粗壮的东西赶紧插进去,堵住欲泉涌而出的淫水,
「没关系的,我现在是安全期,你尽管来,不会怀上的…」
话虽如此说,其实她却满心奢望男孩的种子能在自己身体里生根发芽,那样
她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亚鸥屏气抬腰,挺着缨枪般的阳具,刺入女保镖熟润肥美的蜜屄,熟料她久
经风月,内里却依旧狭仄而富有弹性,密匝的皱褶紧凑如重峦叠嶂,似乎绝难再
前进寸步。
翟冰到底有些托大,丰肥美臀顺势往下一坐,肉棒挤开膣壁长驱直入,狠戳
到一团腴腻嫩肉,她便如给攮到心窝里似的,禁不住颤着嗓音道,「哦,顶…顶
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