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你还知道那是个姑娘!我当你工作走火入魔,雌雄不分了呢!」
赵子琪揶揄道。
「我是疯子,又不是傻子…」张潮争辩道。
「哈,你不是傻子?我问你,那姑娘叫什么名字?」赵子琪来了兴致。
「呃,她好像新来的吧?叫什么来着……」张潮挠了挠头,立刻就吃瘪了,
「哎呀,你知道我记不住人,等问了秘书再告诉你…」
「老天,人家就是你秘书!你是真疯还是假疯?!」赵子琪听他如此说,便
知那女秘书恐怕只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了。
「我三四个秘书,又不经常来公司,哪能都认得?而且医生说我什么神经紊
乱,可奇怪的是,工作的事又都一清二楚…」张潮略显狂躁的拍着脑袋,说道。
「你药还按时吃吗?」赵子琪有些不忍地拉住他的手摩挲着,问道。
「偶尔头疼的厉害了吃,效果还好,就是吃完了犯困,多谢你还记挂我…」
张潮吻过她的手,撒开了。
「潮哥,是我对不起你…」赵子琪想起就是因为自己任性,才害得他落下
病根,眼睛一涩,泪珠儿潸然滑落。
「你怎么哭了?哭红了眼,可就跟我一样丑了!」张潮见她梨花带露,一副
我见犹怜的娇弱,顿时心都碎了。
「呸,才不要呢!」赵子琪破涕为笑,宛如雨收云霁。
「你坐吧,别老站着,穿高跟鞋容易脚疼!」张潮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
示意道。
赵子琪所有魅惑男人的技巧在他面前似乎都施展不开,反而显出几分纯情小
女生才有的羞涩,「潮哥,给你看我今天的裙子…」
少妇说着解开貂绒斗篷,脱了扔在张潮旁边的沙发里,原地转了个圈。
她里面是件杏色的针织毛衣裙,款式简约体,紧绷出腰胯的柔美曲线,水
蛇似的盈盈袅袅,饱满耸翘的丰臀被包裹着,相形之下愈显得浑圆贲张,像是一
颗硕大的水蜜桃子。
针织裙的下半截含而不露,像是冬去春来的阳光,透着些温煦暖意,而上半
部分则颇为清冷性感,仿佛夏末秋初刮起的一阵凉风了,叫人即刻便有些哆嗦。
那毛衣裙原是松垮的一字横领,胸前更有桃心型的大片镂空,袒露着女人大
半个雪腻的胸脯,两颗完满的圆球形豪乳呼之欲出,腴白肥嫩的奶肉挤出一抹诱
人犯罪的紧密深沟儿。
袖管笼着少妇两条细胳膊,勒着两根裸色细窄吊带的圆润香肩却暴露在外,
一望便能猜到她今天文胸甚至底裤的颜色…
即便坐怀不乱如张潮,也不禁两眼发直,喉结儿跳了几条,话说出口,却又
变成了体贴入微的浓浓关切,「阿琪,你不冷吗?」
「阿琪?现在可就剩他还叫我阿琪了…」赵子琪心里一颤,旋又笑吟吟
地扳住男人的肩膀,径直骑到了他腿上,「潮哥,我老远赶来,你发慈悲,疼我
一吧?」
「阿琪,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张潮的脖子给少妇像树獭一样勾着,满
怀的软玉温香,却手足无措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我知道你心里苦…」赵子琪品着他的话,鼻子莫名地酸楚,热辣的细舌便
如火焰般舔吻过男人的脖颈,一边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半袒着的饱满乳球按去,
「潮哥,我替你不值…」
张潮尚未触及那丰弹绵软的所在,便立刻缩了胳膊,反手扣住了女人的腕子,
「阿琪,你别闹好吗?你来肯定有事,咱们说正事儿…」
「正事儿就是,我有句话想问你…」赵子琪银牙轻咬着男人的耳垂儿,腻声
诱惑道,「潮哥,你还爱我吗?」
「用得着问吗?」张潮终于忍不住,轻吻了少妇晶莹如玉的脸庞,「爱的都
发疯了…」
「我不信,做给我看…」赵子琪撒娇似的轻声呢喃着,像是发情的金丝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