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这里混得不
强不说,名声也不好。你既然想旅行结婚,就随你吧。”
次日,刘娜从家里拿了户口本,和陈斌返了鹤岗市。
刘娜打算跟陈斌领证,就需要陈斌也趟老家把户口本拿过来。没想到陈斌
竟然为此事犯愁,刘娜很不解,陈斌含糊地说道:“我的养父母可能都出门打工
了,家里也没电话,路那么远,我担心白跑一趟。你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到自己的单身宿舍,陈斌想起老家的邻居周铁柱家有电话,上次跟几个老
乡一起喝酒的时候曾经要了号码,当晚就试着打了过去。
电话铃声响了好久都没人接,陈斌纳闷地正准备挂掉电话,那边居然通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喂……”
这声音低沉婉转,居然夹杂着一丝娇喘,陈斌心神一荡,赶紧问道:“是凤
琴吧?我找铁柱,有点儿事想问他。”
“哦……”那边长长的一声叹息,好不容易才把气喘匀,语气怪怪地说道:
“铁柱病了,你有什么事就问我吧。”
“我想问问我叔和我婶在家吗?”
“你叔出门打工了,好长时间没来啦……你婶子倒是天天在家。”
“噢,那我知道了,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放下电话,陈斌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李凤琴是他上初中时的同班同学,
也是他的初恋,两个人花前月下曾牵手拥抱,留下许多年少的粉色忆!要不是
后来他跟三婶东窗事发,被三叔赶出家门,李凤琴可能都嫁给他了也未可知。
上次跟老乡喝酒,听说李凤琴半年前嫁给了他的邻居周铁柱,他心里虽然有
一丝失落,但也接受了这个结局,毕竟他是不会再到老家跟她再续前缘的。刚
才听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李凤琴正跟周铁柱做爱,那种娇吟的声音很熟悉,当年他
跟李凤琴亲热的时候,她的娇喘声就是这样的动听。难道才九点多钟两个人就上
床了?也难怪,虽然李凤琴身处穷乡僻壤,家境也不好,但深山沟里也能飞出金
凤凰,她那俏丽的模样,婀娜的身段,还时常萦绕在他的梦中。如今她跟周铁柱
还是新婚燕尔,夜夜欢也不稀奇。
不对呀,刚才李凤琴明明说周铁柱病了,连电话都接不了,那怎么……?陈
斌也没多想,三婶独自在家正他意,他告诉刘娜明天就请假老家拿户口本。
躺在床上,陈斌碾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从十六岁被三叔赶出了家门,四年
多没见到三婶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想起当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他
仍激动不已。
陈斌三岁丧母,六岁丧父,是好心的三叔收留了他。三婶婚后一直没有生育,
对他比亲生儿子还亲,给他洗衣做饭,还给他洗澡暖被窝。三叔常年在外打工,
家里就母子俩相依为命。上初中后,学校里有集体宿舍,好多同学都住校了,可
三婶就是不同意陈斌住校,说他要是不在身边,家里就太冷清了。
虽然每天骑自行车上下学,但陈斌聪明伶俐,学习成绩相当不错。三叔在外
打工,挣的钱都寄了家里,三婶也很舍得往他身上花钱,不但给他顿顿饭做好
吃的,经常买新衣服,还把家里装修了,安了太阳能洗浴设备,努力给他创造好
的学习环境。
虽然洗澡方便了,可三婶却不帮他洗澡了。记得那是他初二下学期,还没过
十五岁生日,三婶给他洗澡时看到他的下体长出了阴毛,动作就显得迟疑,嘴里
说道:“我的小斌长大了,以后婶子不能再给你洗澡了。”说着,就离开了浴室,
临出门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他的胯部一眼。
当晚,三婶就把他的被窝移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让他自己睡。陈斌很
不情愿,噘着嘴不去,三婶心软了,又把被窝抱了来,但很严肃地告诉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