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想起来真是羞愧难当。看来我这一辈子算是毁了。没想到 lynn会趁人之危,对一个病人干那龌龊勾当。 现补记如下。
上个星期,我们到芝加哥开会,住在 martt旅馆里。到旅馆里登记时,才发现 lynn和我登记同住一个两张床位的房间。我当即提出要换房间,旅馆服务员说,房间是一个月前一个叫 lynn的教授预定的,现在会议期间,所有的房间都满了,而且其它房间也是和女士同住,没有什么不同。我真是有口难言,心想算了吧,只有认了。按常情,女的同住一个房间是很正常的,为了节省开支,大家都这么做,更何况是导师和学生住在一起呢。可是有谁知道我是和一个女同性恋住在一起呀,只好小心一点了。除了那次暗室以外,她倒没有另外的越轨举动。
事有不巧,从第二天开始,我就感到不舒适,先是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lynn很关心,找了一个医生给我看了,说是患了病毒性感冒,建议多喝水,多休息,要过一个星期才会好。会议不能去参加了,只有躺在房间里休息, lynn给我买了一些退烧的药。
有天半夜里我睡着了,昏昏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摸我的乳头,我一下惊醒,觉得有个人睡在我的身边,那人赤裸着身子,用一条大腿压着我的双腿,我马上意识到这是 lynn。心中一阵惊惧,想挣扎着起身,无奈头颅剧痛,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想喊,喉咙干得像火一样地燃烧,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我正烧得厉害。 lynn的那只大腿像千斤大石一般,压得我一点也动弹不得。我这时就像小羊羔,任她宰割了。她完全是一只饿狼,肆意地在我身上蹂躏,她甚至用手指通破了我的处女膜,钻心的疼痛。我两眼直直地瞪着黑洞洞的天花,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我就这样滚烫烫地在旅馆里躺了一个星期,刚刚可以起身,我就动身到了纽约。来以后,一直没有去上班,我是不想再 lynn那里了。病好了,心情却低沉得很。同公寓的林梅帮我做饭,她是一个心眼很好的人,可是这种事又不好对她说。严含那里打了两次电话,家里都没有人,想来他们也够忙的了,两个人学校的事情一大堆,家里又有两个小孩,怎么好意思总是麻烦他们,他们已经帮了不少忙了。
思前想后,还是怪自己,应该早点离开 lynn才对,总以为忍受一点,毕业就好了,如果中途换导师,一切得从头再来,不划算。现在是非离开她不可了,可是到哪里去呢,在系里重新找导师,人家会怀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开 lynn。即使换了一个导师、和 lynn还是在一个系,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不定还会捣什么鬼。剩下来只有转学了,这意味着以前的一切均前功尽弃。
xxxx 年x月x日
lynn打过几次电话,让我实验室,都被我拒绝了。
这儿天,我的心情坏极了,万念俱灰。情场情场失意,事业事业出现意想不到的挫折,今生今世,不知还有什么可以追求的了,如果一个人没有了追求,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以前忙学习,没有时间好好看看纽约,今天决定出去逛一逛,想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活着的。坐在五十九街第五大道旁的街心花圈里,满眼是车水马龙和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知怎的,看着他们好像有一种隔着玻璃的感觉,不知道这是什么征兆。还有那耍把戏的,卖热狗的,喂鸽子的,讨钱的,只要能够赖活着,什么营生都愿干,好不可笑。这一带高级旅馆特别多,沿街走着,旅馆门口都站着或老或少的服务生,他们向每一个过路的行人都一掬笑容,我不太懂,有什么好笑的。
我也想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笑过了,大概有几年了吧,记得自从知道王宇和别人结婚以后,我就没有笑过。一边走一边试图让自己笑起来,怎么做自己也笑不起来,生活竟然有这么残酷,居然能让人笑不起来。笑不起来的日子怎么过,大概只有哭了。我确实想哭,大声地哭,可是有谁会听呢。
xxxx年x月x日
今天登上了世界贸易中心的顶端。站在上面放眼望去,全纽约市尽收眼底,那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也显得这般的矮小,街上奔跑的汽车,还没有甲壳虫大。原来人生不必计较,一件事到底有多少分量,看站在什么角度观察。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