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了只看到了纸上的几个字,眩晕的感觉让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的清醒,手里的烟早就灭了。可我还能感觉到烟气呛鼻的滋味。
手不断地颤抖着,大脑中已是一篇空白,那种痛苦带来的撕裂般的感触,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险些从天台跌落,碎石滚落的声音,如同交响曲,记忆和幻想冲击着我的大脑,如梦如幻般的感觉,却是如电流般折磨着大脑,“都从我脑袋里走开。”我挣扎着,却想起了更痛苦的忆。
另一个声音想起,刺痛,不管是内心还是全身上下,我颤抖起来,愤怒或是绝望,我看到两个肉体缠绵在一起,女人痛苦而满足的呻吟,男人急速而吃力的喘息,我打开房门,三人眼神交织在了一起,男人满脸恐惧地从女人身上站了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老婆先勾引我的,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没种的男人,真想不通为什么会看上你,我举起手下的锤子,对着他的脑袋锤了不去,“不要。”女人大喊道,还有心情担心别人,我冷笑一声,一脚将男人踢倒在地上,“滚吧。”男人如获大释,随便抓了几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我将目光转向了女人,她还在瑟瑟发抖,嘴微微张开着,却没有突出一个字符,“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她看着我,“我。。。。。。。我。。。。。。。”当人面临死亡前会有什么恐惧,她看着我举起了锤子,她连忙用双手护住了脸,但是我的锤子久久没有落下,我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我丢下了锤子,抱着她亲吻起来,疯狂地亲吻,甚至让她窒息,激吻的感觉让她似乎忘记了恐惧,她推开了我,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而我没有给她多休息的机会,退下裤子,掀起被子将肉棒再次插了进去,抽插着,如同要将她直接处死的奋力冲刺着,女人的眼神也恢复了迷离,仰着头大声地呻吟着,我捡起了锤子,对着她的手臂锤了下去,咔嚓,即使下面是席梦思,我依旧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随着一声惨叫,一口血从她嘴里吐到了我的衣服上,泪水倾泻而出,我饶有兴趣的玩弄着锤子,另一只手在最前做出一个,虚不要说话的手势,“疼吧,亲爱的,没事很快就会结束了。”我挥舞着锤子对着她的脑袋砸了下去,白色和红色飞溅而出,洒满了周围的墙壁,我捋起头发,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白色的床单,猩红的地毯,我的眼前逐渐被血色覆盖,慢慢变得殷红,变得漆黑,变得什么都没有了。
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刺激着我的眼睛,我转过头去,另一边又是那个熟悉的脸,她也睁开了眼睛,双手抱住我的脖子,亲了我一口,“哈尼,你再睡一会啊,我马上给你烧早饭去呢。”对,我原谅她了,而她对我更加依顺了,我想着,但是怎么可能,明明那些飞溅的脑浆与鲜血是那么真实,我伸出手触摸墙壁,光滑而又细腻的墙纸,我闭上眼睛,手刚要收来的时候触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却又很滑润,几滴液体滴在我的手指上,滴答滴答,周围不断传来水滴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疯狂般的盛宴又出现了,而这一次却是一具没有头的男尸,卧倒在床头。“这是怎么事!!!!”我几乎从床上跳起来,“这不可能!!!!!”几乎是自杀般的疯狂,我把头狠狠地撞向了墙壁。
我惊醒过来,一样的天台,我坐了起来,颤抖着的手想再次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却无法抑制剧烈地抖动,烟从烟盒中散落了出去,被风吹下楼去,飘洒在了空中。
似乎脑子又闪过一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