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玄闻言,双目切切望向子洋,子洋道:“也好,我与乌兄已算是共过患难的朋友,正该相互照应只不过,乌兄,你就此返,不再找朱雀真诀了么?”
乌玄一笑,道:“不找了,得失皆是缘法,过而不得,该知天命,何必强求。”
子洋道:“乌兄倒是真洒脱的说起这朱雀真诀,我受困秘窟,窒息将死之时,依稀见到一只赤色大鸟,鸾羽凤翅,身罩烈火,在洞顶洞壁之间冲飞翱翔,不知跟那朱雀真诀是否有所关联。”
乌玄闻言眼前一亮,道:“子洋兄当真见着一只赤色火鸟?难怪子洋兄的纯阳真气如此炽烈强猛,子洋兄必定是已然得到朱雀真诀了。”
子洋惑然道:“可是除了那火鸟之外,我自始至终未曾见过半个字,更别说是心法口诀了。”
乌玄道:“纯阳圣君的遗言中早已说明,朱雀真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既然不传于言,当然不托于文字。子洋兄仔细想想,那朱雀之翱翔变化,可有特别之处?”
子洋闻言沉吟道:“乌兄这么一说,那朱雀之运行轨迹,的确暗经脉之流行,而且我仿佛记得,我最后发力震开各人之时,脑中的确闪过朱雀之影像”
乌玄道:“这就对了,这朱雀真诀必定是以形化意,直入心魂不错了,圣君遗言中尚有亦生亦死,死而后生之说,在下大胆猜测,朱雀真诀必定是在人之濒死,魂 不附体之时方能得见,此时初褪凡胎,万般皆空皆放下,色相俱灭,复元始,只一缕精魂最强盛,朱雀灵魄感应自显,正好与精魂融为一体,天道自然之法,何胜 于此?”
乌玄说罢哈哈大笑,轻拍子洋肩头,道:“子洋兄,恭喜恭喜了。”
子洋闻言心中忐忑,道:“如此说来,我岂不是无端端坏了乌兄的大事,这可如何是好?”
乌玄道:“子洋兄何出此言,朱雀真诀是圣君遗物,本来无,谁得谁失,冥冥中自有天定,正所谓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子洋兄何必介怀?”
子洋道:“乌兄潇洒豁达,山海之量,子洋由衷钦佩,只不过乌兄费尽心力,却平白被子洋占了便宜,这子洋实在得之有愧,不如让我把这朱雀真诀传给乌兄吧。”
乌玄笑道:“真诀已与你魂魄融为一体,如何还能传得出来?子洋兄是少年英侠,一身浩气,胸怀大志,得了这朱雀真诀,正好造福天下苍生,怎似得我,任性散漫, 好逸惫懒,这真诀若是归了我,倒真是明珠投暗了,更何况,你我是意气相投的好朋友,分什么彼此?谁得了去还不是一样么?”
子洋只是摇头,还待分辩,乌玄已踏步上来,一把抓了他衣袖,道:“不要再婆婆妈妈的,咱们赶紧上路,我魑魅谷中奇花异草,飞瀑流泉,怡情写意不算,更有我珍藏的各方佳酿,唉哟哟说来我已心痒难耐,快走快走,子洋兄,此番我定要好好作个东道,与你开怀痛饮,一醉方休。”
乌玄说着,不由分说,扯了子洋便走。子洋感他盛情豪气,不由也是开怀大笑,二人并肩联袂,大步向前而去。
子洋和阿妙与乌玄结伴向魑魅谷去了,一路风波暂且放下,头再叙乐辰等三人的遭遇。却说乐辰侥幸瞒过鬼王,还苏救下三人性命,于幽谷中传授斗门,阵门心法秘 要,不觉间已有月余。二女天资聪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