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已经武装起来,我不解地问他:「我们的六六六
不是已经解散了吗?「
他却极不耐烦地,「哎呀!管他的呢,这是卫小光给我们的,今天这事就我
们三个知道。「
我仍然云里雾里,但还是跟着他往前走去。
到距村庄有三公里远的一处梨树园子里,找到那栋深藏在梨树的海洋中的小
房子。这是一栋原本为储藏收下的鲜鸭梨和看护梨园的独立房屋,是当时农村十
分罕见的瓦房,砖不是一般员普遍使用的青砖,而是红砖,房子比一般员的
房子更高,一共三大间。中间是看护人住的房屋,有火炕与灶台,左右两间全是
堆放鲜鸭的空间。因为现在梨还太小,用不着看护,看梨的老头也家去住了,
这里实际上便成为造反派的一个野外据点,因为远离居民,好多坏事就是在这
里进行的。
卫小光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冲着我们两个小声地说道:「今个给你们一个重
要的革命任务,来考验一下你们,弄好了,鲁小北可以争取「可教子女」,嘎柳
子还可以参加我们的「从头越」革命组织「,说着又冲着嘎柳子,」你给他说清
楚没有?「
直到这时,我仍然不知道要我们干什么,但嘎柳子不得不给我摊牌了,「鲁
小北,
他妈的林大可没少欺负你妈,今天我们把林朗当着她爸妈的面给开了。「
我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这是我没想到的,半天我没说话。
卫小光走近我,「给你妈报仇的机会来了,今天就我们三个知道,妈的不干
白不干。对了,今天你第一个上,嘎柳子第二个上「,说完又紧紧追问一句,」
你干不干?「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还没说话,嘎柳子却插话:「指导员那你不干?」
「我看你们干」,说完又坏坏地补充一句,「我喜欢看不喜欢干。」
嘎柳子动员我,「不干白不干,他妈他们一家害了多少人,你妈让他们欺负
的还少吗?「
我的心里急速地转动着,但根本没时间认真考虑,而且就象一支闻到了鱼腥
的猫,我也特别兴奋地感到了诱惑,便使劲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被卫小光带进了房子。
房子里真的并没有其他的革命者,但有反革命者。房顶上吊着一个人,是林
大可,他的双臂由背后向上举着,双手腕上的绳子连着房顶上的大梁,两个脚尖
踮着,
勉强地够着地面。他努力地想把脚尖再伸长些,以减轻双臂的痛苦,但脚尖
却只有那么长,累的他全身象是水泼了一般的出着汗,大概吊的时间长了,嘴里
呻吟的声音也变小了,但仍然在求饶:「小光兄……小光爷爷……放一会吧…
…实在……受不了了。「
房间的炕上,就是意料中的林大可的女儿林朗和她的妈妈。母女二人全被剥
的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老实地跪在那里,吓的连哭也不敢,只是呆呆地等待着
那大概她也知道的灾难的降临。
林朗个子不高,却有着笔直好看的长腿,还有着如俄罗斯或其他东欧国家少
女般的美丽,眼睛大而深,鼻子高而上翘,她的肌肤特别地白,她的屁股极圆极
好看,
过早发育成熟的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极富弹性地挺立,使她的上半身差不多
呈圆形而不是扁形。因为是双膝跪在炕上的,两只粉红色的嫩嫩的脚丫脚心朝上
并在一起,象是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她的妈妈已经快四十岁了,长着一张小圆脸,和女儿同样是高高的翘鼻子,
只是比女儿更显丰满。
「林大可,废话不给你多说了,今天,哥几个想给你闺女开处,哼哼!还就
让你在这看着。「
林大可痛苦地:「我有罪……你们处理我……孩子小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