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说着揪起妈妈,
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头对那二人说,「你们两个看住这狗崽子」,说
完又挤了挤眼,一点也不神秘地说,「一会就得。」
妈妈被押到了西屋,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东屋的炕上。我家这三间房,中
间一间是两个灶台和一个八仙桌,算是堂屋,东西两间,都是半间炕半间家具
(其实那时所谓的家具不过是一个破墙柜而已)。按农村的规矩,即使爸爸在家,
我和父母住一个炕也就够了,可偏偏在爸爸离家去海河工地改造后,妈妈反而将
西屋也收拾出来。这让我好长时间不理解,直到这次郭二麻子又将妈妈押往西屋,
我才吃惊地有了不知是否准确的理解。
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
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
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虽然是三间三间屋,但各房间并没有门,而只有什么也挡不住的一条布门帘
而已。因而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
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任您好大呀……噢……二叔…
…二爸爸……啊……」
「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
…」
「说,美不美?」
「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
「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妈的操,知道吗?」
「啊……知道了……二爷爷……贱货知道了……二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
……二爷爷……什么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时候……撅起来让您批
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
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鸡巴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
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
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么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根本睡不着,
也不想睡,那床薄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阵如虎狼
般的咆啸和妈妈拉长了音的尖声的呼喊,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郭二麻子向门外走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迈出了我家大
门,立刻奔了出去。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
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
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么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
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
句什么,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性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
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