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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站上面来。」来雨指了指一条窄凳,是学生上课坐的凳子。
我害怕地迈到凳子上。
那凳子极窄,作工也极差,十分的不稳,我站到上面,却必须仍然把上身弯
着,很害怕地晃着。
「妈的屄的,对臭破鞋郑小婉,有什么认识?」来雨开始审问我。
「是……应该……批倒……批臭……」我撅在凳子上,不敢怠慢,答他。
「那你说,郑小婉是不是臭破鞋?」
「是……」
「说,臭破鞋郑小婉是不是应该批倒批臭?」
我知道今天二人不会轻饶了我,便不敢不从地小声按他们教的说:「是……
应该……」
「操你妈的」,随着一声嘲骂,我脚下的凳子被踹倒了,我本来双臂反绑,
难以平衡,一下裁到地上。
「你妈的屄的,起来,站上去。」
我又站上去,再度把上身弯下。
「告诉我,说,你妈的屄是不是骚屄?」
「是……」
「你妈的,谁是骚屄?」
「我妈……」
「不老实」,不知是来雨还是双喜,又一次将我的凳子踹倒,我又一次摔下
来。
「起来,站上去,妈的,给我说,说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说不说?」
「是……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我全身抖动起来,不敢犹豫地
答。
「重来。」
「是……我妈是臭骚屄,是挨……不不……是找操的臭骚屄……」
「啊哈……坐飞机好不好玩?」来雨问我。
我不知该怎么答,只好说:「我有罪……我认罪……」
「你妈的屄的,不老实」,我又一次被踹下来。
再站上去时,他们又问,我只好说:「好玩……别踹呀……让我说什么我说
什么……」
「操你妈屄的,给我下来吧你。」我再次被踹下来。
「过来,」来雨坐在一个凳子上,冲我命令。
我被打怕了,乖乖地走到他的面前。
「跪下。」来雨坐在凳子上,冷冷地说。
我怕他们再打我,只是稍一迟疑,便直直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下午你不是挺凶的吗,嗯,拳头挺狠的吗,来,再来」,来雨一边说着,
一边抡起手来,「啪……啪……」地抽着我的耳光。
「我错了……」,我的脸让他抽的火辣辣的疼,却不敢躲。
「你妈了个屄的,叫爸爸。」
我跪着不吱声,他和我差不多大,这也太欺负人了。
「啊……」我的后脖子上一阵灼痛,原来是双喜将烟头按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叫不叫?」双喜吹了吹烟头,在我面前举着。
「叫不叫?」来雨也问。
我怕他们再烫我,便低下头,又羞又怕地冲着来雨,小声地叫起来:「爸爸
……」
「不行,抬头看着我,大声叫。」
我只好羞辱地抬头,看着那张坏坏的脸,加大了声音,重新叫他:「爸爸…
…」
「哈……怕爸爸不怕?」
「怕……」
「要不要再站凳子上飞一个?」来雨得意地问。
「不要……爸爸……我怕了……」
「哈……这就对了,嘻嘻!儿子,是不是我操出来的?」来雨得意地笑着,
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是……」我小声地答。
「哈……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吱声。
「烟头伺候。」来雨冲我身后的双喜说。
「别……别烫我。」我吓的大叫。
「那就答我,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敢再不吱声了,便小声答:「操……我妈……」
「操你妈哪儿?」
「嗯……我……啊……别烫我……操我妈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