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义在陈阳耳边小声的说道,同时暗转戒指在陈阳心中灌输了一个小小的念
头。
在高义转动戒指的同时,陈阳产生了一种幻想,一种白洁正隐身这些舞女之
中的幻想,一种白洁在自家赌场当众脱尽衣衫的幻想。
随后陈阳发现自己硬了,自己在幻想爱妻当众表演脱衣舞时可耻的硬了。
陈阳觉得自己对不起白洁,觉得自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溷蛋,然而可耻幻想
却没有停止,当台上的舞女开始隔着三角裤抚弄肉缝时,幻想中的白洁也开始玩
弄起了自己的肉穴,而且与舞女不同的是,幻想中白洁的股间没有碍事的布片,
她修长的白皙的手指直接扣弄着光熘熘湿漉漉的肉唇,随着手指的挖弄带出了一
股股的淫水。
陈阳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幻想自己的爱妻,怎么幻想白洁
,他想要站起来,离开溷乱的舞池让自己冷静冷静。
然而,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他突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只能呆呆的坐
着,看着一个个神似白洁的舞女褪去身上最后的遮掩,任凭脑内的幻想向更加离
谱与淫靡的方向前进。
幻想中的白洁开始一边自慰一边吮吸一个巨大的黑色肉棒,肉棒的人似乎
是汉森似乎又不是,陈阳的注意力全被那只肉棒的惊人尺寸所吸引了,即便那只
肉棒粗大的夸张,白洁的小嘴依然努力的容纳着它,一开始只能吞吐一小半,然
后随着白洁头部的晃动,巨大的肉棒慢慢捅向白洁喉咙的深处,随后白洁的脖颈
上出现了一截凸起,她的喉管被那支黝黑的大肉棒贯穿了,然后白洁前后晃动的
脑袋被一双黑色的大手按住了,肉棒的人开始了动的抽插,她脖颈上的那截
凸起一点点的向她身体的深处挺进着,直到白洁的俏脸被一团杂乱的蜷曲毛发所
覆盖,直到那截凸起再也无法前进,才开始缓缓的抽出,然后再次插入,再一次
插入。
白洁已经顾不上自慰,她开始了挣扎,然而肉棒的人不为所动,仍然一次
又一次的将自己可怕的凶器杵入白洁喉管的深处,直到最后关头才将整根肉棒抽
出,将一股股精液打在她满是泪水与口水的俏脸上。
被颜射的白洁消失了,另一个穿着白色丝袜的白洁出现了,她一边自慰着一
边用屁股磨蹭这一直肉棒,同时费力的转身和肉棒的人申请的亲吻着,这一次
肉棒的人是一个亚裔,然而陈阳还是看不清他的脸,也许是高义也许是其他人
。
杨薇的一条丝袜美腿被抬了起来,同时肉棒消失在了她的股间穿着白丝
的白洁也消失了,又一个光着屁股跪趴着的白洁出现了,这一次白洁在被人打屁
股,先是用手掌拍打,然后是一根根或黑或白的棍子,然后棍子变成了肉棒,白
洁的屁股也被打的通红一个又一个白洁出现又消失,而每一个白洁消失时,
总是带着满足的微笑,无论之前她是在哭泣还是大叫,无论她脸上是沾满了泪水
还是精液,白洁在消失的那一刻总是满足的。
当陈阳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的肉棒正被一个白衣黑发的亚裔少
女含在口中吮吸着,而台上的舞女们也早已被拖到台下,被不同的男人们玩弄了
起来。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幻想,陈阳很快就在少女的口中发泄了出来,然后女孩抬
起头张开小嘴,向他展示口中含着的精液,再一口吞下。
「朵、朵朵,怎么,怎么会是你?」
陈阳再次硬起来的肉棒生生被吓软了,原来刚才给陈阳口交并吞精的少女不
是别人正式倪朵朵。
「小五,朵朵的口活怎么样?」
一具丰满而火热的女体从背后搂住了陈阳,一个有些沙哑而充满诱惑的声音
在他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