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在地,挺着丑陋而粗大的肉棒,站了起来,并
发问道:「王老,这婊子说那条冷狗准备好手术了?可是我听说,一周前的事故
基本上让那笨狗报废了呀,难不成它还能继续用?」
「哈哈,当然不能用了,而且我头还得把它处理了,那三块就算是扔了
呗!」白发男人顿了顿,又对跪在地上候命的那名奴隶护士道</a>:「猪屄啊,你也
去吧,在准备间等我们来。」
「遵命,人。」那名奴隶护士分别向白发男人与秃顶男人磕了头后,又扭
动着大屁股,爬出了房间。两个男人在她走后,同样也离开了房间,在路上二人
继续着刚才的谈话。
「王老,所以待会咱们做手术的实验材料不是那条笨狗咯?」
「嗯,不是,是那条笨狗的姐姐。执法局把它送过来以后,我给它做了测试,
它比那条笨狗更适,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虽然咱们损失了一点小钱,但换来
的却是一个异常优秀的实验材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很快,两个男人就到了他们要到的地方,他们推开了一扇挂着「奴护存放室」
的大门,走了进去。这间屋子的四面都摆放着一排大铁柜,每个铁柜都有若干小
门,小门上挂着各式各样极尽侮辱女性的名字,且每个铁柜的最上方上面都烙着
一行「奴隶护士存放柜」的金属烫字。
进了房间,那秃顶男人从西面走到了东面,又从东面走到了南面,好像是在
找什么东西一样。
「小周啊,其实这是一场简单的手术,只有一个小切口,不会流血,两个小
时之内就能结束,但它很重要,所以我才让你和我一起来做,你就随便挑一个奴
护吧,上面催得紧,咱们速战速决。」
白发男人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西面铁柜上一个写着「小水屄」的门,一把揪
出里面丰乳肥臀,戴着护士帽,奴隶颈环,身着全套遮体护士服,唯独淫穴处镂
空的奴隶护士。
秃顶男人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扇写着「小荡妇」的门前,看到那扇门没有被
挂上「已占用」的标示,他笑嘻嘻对白发医生说:「王老,您是知道我的,就这
些个婊子里面,我就钟爱小荡妇那股子骚劲,哪能随便呢!」
秃顶男人掐住了站在铁柜里一丝不挂,雪白的乳球中央穿着乳环,两腿间吊
着阴环女人的脖子,把她从铁柜里拉了出来,这女人脚刚一沾地,扑通一声就跪
在了秃顶男人的脚下。
「好久不见,小荡妇,想我了吗?」秃顶男人喜出望外道,勾起「小荡妇」
的下巴仔细打量,胯间本已开始发软的硬物再次昂扬起来。
「想了,想了,贱奴好想人的圣物,贱奴好开心又能见到人」
那名被穿了环,一丝不挂,被称为「小荡妇」的奴隶护士见到秃顶男人胯下
那丑陋的家伙,没有丝毫羞怯,反倒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表情,光溜溜的身子向
前一扑,浑圆的双肩抵住两条大腿,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不由分说就把秃顶男
人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胀起来的肉棒一口叼起来吞到了嘴里。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白发男人已经在他刚揪出的奴隶护士的伺候下,换好
了绝尘手术服,但胯间的肉棒依旧大剌剌地裸露在外,听到「小荡妇」为秃顶男
人口交而发出的吱吱</a>声时,他有些不悦地对秃顶男人道:「小周,我再给你这混
小子说一遍,咱们时间有限,母狗什么时候都可以玩,但你可不想为了一条母狗
就把工作丢了吧?」
「王老,对不起,对不起,您别生气」秃顶男人挠了挠他寸草不生的秃
顶,拍了拍「小荡妇」的头,示意它停止了口交,为自己也换上了绝尘手术服,
可同样地,他胯间的那根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