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和绿色
横纹的底裤:「这是我妈昨天穿的。」
伟民接过底裤,闻闻裤裆:「好香。哈,还有一根毛呢。」他拈起袁妈妈的
阴毛,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开始舔袁妈妈裤裆上已经干了的汁液:「你
妈什么时候来?」
「快了。」碧霞盯着他胀鼓鼓的裤裆:「要不要先玩玩?」
不待伟民答,她已经麻利地脱得一丝不挂,伟民也丢开了袁妈妈的底裤,
脱光了,躺在地上,小高高挺起,指着天花,碧霞在他上方蹲下,调整
一下位置,确定自己的屄对准了他的嘴巴,然后俯身把脸贴着伟民的小,无
限爱怜地亲吻它,把两颗卵蛋轮流含在口中又吐出来,玩弄了一会,才剥香蕉似
的将包皮轻轻褪下,露出暗红色的龟头,上面一层晶莹润滑的爱液。碧霞含着龟
头,吸去那一层黏液,新的黏液马上又分泌出来,碧霞像吮冰棒似的一口一口吞
下肚子里,渐渐地伟民的小整根没入她口中,她的下身则随着伟民舌头的动
作慢慢扭动,一对小情侣在黑暗的房间里,各自埋头享受彼此年轻的肉体,直到
伟民的精液注满了碧霞的嘴巴,后者将之悉数吞进肚子里,一滴不剩。
当两人还意犹未尽地舔舐对方下体时,碧霞听见楼下有开门的声音。
「我妈来了。」伟民马上悄悄贴近墻角的小洞,他听见袁妈妈说话的声音
:「……我先去开水。」不必等多久,袁妈妈就进入浴室,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
伟民吞了一口口水,袁妈妈只穿了着一件白色的衬裙,很薄,她在浴缸边弯
腰开水时,臀部正对着伟民,他可以见到衬裙里面的粉蓝色底裤。
墻角的小洞只能容许一个人偷看,碧霞无事可干,又玩弄起伟民的小来
,一半是因为她的搓揉,一半是浴室的春光,已经变软的小又渐渐挺直了,
碧霞见他又硬了,便弃手用口,再次为他吮吸。
浴室门边又出现另一个人,衣服都脱光了,是碧霞的爷爷,伟民只见过他一
次,好像很威严的一个老家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趁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偷自己的
媳妇。
爷爷问:「碧霞还没放学?」
袁妈妈拢拢头发:「她有电话给我,要迟些才来,我想机不可失,就赶
来了。」
「机不可失,嗯?」
爷爷淫笑一声,步进浴室,把媳妇拥在怀里,亲她,边一手掀起她衬裙的裙
角,捏她又圆又大的屁股,袁妈妈轻笑着说:「爸,你坐进浴缸。」
爷爷像个等妈妈为他洗澡的小孩,听话地跨进浴缸坐下,袁妈妈扭动腰肢,
像跳脱衣舞一样褪下衬裙和底裤,伟民不禁暗暗赞叹,他最爱碧霞两腿间那一丛
又黑又浓的毛,现在才知道那是来自袁妈妈的遗传。
袁妈妈却不坐进浴缸,只一脚伸进缸里,另一脚仍站在缸外的地上,爷爷
则舒服地坐着,一手爱抚媳妇的大腿和屁股,摸了一会,直起上身,嘴巴贴向在
袁妈妈那一丛浓毛下面的隐密部位。袁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爷爷的嘴巴贴
着她的屄,好一会都不动,也不见他的舌头有什么动作,伟民正在纳闷,却见到
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从爷爷的嘴角流下来,伟民几乎惊叫出声:袁妈妈在爷爷的嘴
巴里撒尿!这老家伙不但偷自己的媳妇,还喝她的尿,这可真够变态。
伟民捡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那条袁妈妈的内裤,他只能凭那上面的酸臊气
味来想像袁爷爷现在所尝到的味道。袁妈妈尿完了,爷爷还依依不舍地用两手姆
指掰开媳妇的阴唇,一滴也不浪费的舔她小小的尿道口。
袁妈妈待他舔够了,才坐进浴缸,手往水底一探,轻笑说:「哟,爷爷兴奋
了耶。」
爷爷的身子沉进水中一点,那一根便从水面上冒出来,袁妈妈赞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