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越来越软,只想倒下去,却勉强站着,完全忘了身在何处。
「就摸一会妹子,你好热。」曾亮声的手慢慢往下,掌心的灼热感越来
越强烈,此时就算是全身燃烧成了灰烬,也是在所不惜了。
她的胴体颤抖着,那钻在身体里的手,从冰冷到灼热,过程简单却焦灼人心。
她十五岁青涩的天空里从来没有接纳过这样的东西,直接而执着,是不是,他就
是自己梦里一直在找的那个背影?
雨,渐渐消歇了,周遭听见的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特别是紫杉,就像
要窒息了一般,她呻吟着,想要挣脱他,却发不声来,连手脚也是酥软,只是感
觉到了,那只可恶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阴牝上,如火如荼。
曾亮声有点意外,也有点震惊。这是他今生抚摸过的最纯净最细腻的牝房了,
光洁溜溜,寸草未生。他不知道,自己所见过的尽是毛发葺葺,就算是细妹,也
有着些许的葺毛,哪似紫杉这般光滑,如绸缎如露水,澄澄净净,湖光山色。
紫杉只感到一股热浪从下体蔓延上来,夹着的双腿间潮湿得令她自责,怎么
这样没羞没臊的,可这身体竟不听自己的使唤,只是淌着水,她羞得颤抖羞得全
身滚烫。她希望他赶快结束这一切,可内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别停,别停。
曾亮声拉过她的小手,把它按在了他的隆起上,那份坚硬,已经许久没有这
样温柔的手光顾过。他真想酣畅一,让自己的雄伟装进她的娇弱里,不知她小
小的幽谷里能不能容纳进自己的丰茂?
紫杉嘤咛一声,好热好烫她好硬,她一下子感受到了母亲的感受。每次,父
亲压着母亲时,那枫木床吱吱嘎嘎响的,她就会把偷窥的目光收,羞羞地缩
被子里,然后抚摸着自己的肌肤,感觉着身体的热度,是太阳的温度。
「叫我哥叫呀。」曾亮声亲吻着她的薄唇,淡淡的女儿香,带着些许的
颤抖,犹有乳香的味道。
「我不敢,曾老师。」紫杉的口好渴,嘴唇干得厉害,芳心鹿撞,一双小手
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就只能由着他往他那坚硬的东西上引,跳动而滚烫,散出一
股淫縻的气息。
曾亮声凑在她耳边喃喃说:「来,含着它!」他轻轻按着她的头往下,滚烫
的嘴唇碰上滚烫的阳物时,两人的身体同时震住了,就好像触电了一般。
一股散发着淡淡腥咸的味道扑鼻而来,像是晨间食过的金枪鱼,也有细细的
青草味,紫杉的脑子里又是闪出父亲压在母亲身上不断蠕动的身姿,还有母亲时
而痛楚时而快乐的压抑呻吟
家里就是几间平房,一堵薄墙挡不住那种细碎的暧昧,紫杉喜欢听,一边痛
骂自己的无耻,一边忍不住倾听这世间最让人向往也最让人感到害羞的声音。每
每下来,紫杉的下身总是湿漉漉,没有阴毛遮蔽的骚水就濡湿她的碎花布内裤。
紫杉不敢细看这根极具冲击力的阳物,似乎父亲的也不及它大,也不及它长,
她也没想如此粗长的阳物会不会顶破她的喉咙。她只是慢慢的先把龟头含在嘴里,
像吸吮田螺一样,然后一寸一寸的往喉咙里吞。
曾亮声低着头,惊讶地看着自己的阳物一分一分的渐渐吞没在这小女孩的嘴
里,他的心狂跳,随着茎体完全消失在视线里的瞬间,他知道,龟头已经侵入一
道深邃绵软的阴洞里。这种感受不同于插入阴道的纯粹直观,有着更加醇厚的温
度,龟头正被喉头吮吸,有一股细微的麻痹,却又非常的快意,记忆中只有母亲
在高潮翻涌的时候才会具备如此的魔力。
屋外,雨却是越下越大了,噼里啪啦的打在屋顶上,好像要穿瓦而过的样子。
可沉浸在性游戏当中的两个年轻人似乎并不在意,紫杉虔诚的吞吐着这根已经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