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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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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7-09)(第5/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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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翻了个身,又有规律的打起了熟鼾。曾亮声与冯佩佩相视一笑,

    猛然又紧紧拥抱在一起,肉贴着肉,唇对着唇,当真是容不得一些儿罅隙。

    过了一会儿,曾亮声蹲了下来,把嘴巴凑在了她潮湿的丛草之中,嗫吸起她

    的阴牝。

    「你轻些声,小坏蛋,别咂太响了」冯佩佩气喘吁吁,香汗淋漓,身子

    骨慵懒地摊在了椅子上。他的舌头游移不定,忽儿吮吸着她的阴蒂,忽儿伸进牝

    内,一番的搅弄,让她不禁地紧紧夹着双股,牝壁一阵抽搐。

    她想起了失身后的那一个秋天,大哥爬上了她的床铺。窗外,散发出淡红色

    光彩的知更鸟唱着秋日的歌。可自己的心境,却好像是处于冬天黑蒙蒙的沼泽地

    里,哥哥无耻的言语犹在耳旁。你这贱女人,要犯贱也要找家里人才对,怎么能

    让那个糟老头子占了便宜。你看,你真贱,还没怎么弄就都湿了!

    她真想重新生活,可生活不容她选择了。

    椅子很快就被他们抛弃了,因为响声太大。冯佩佩把双手支在墙壁上,身子

    呈半拱形,两条长腿张得开开的。曾亮声站在她后边,两手环到前边抚弄着她的

    阴毛,硕大的阳物猛力地撞击着她肥满的臀部之间。

    在曾亮声气势磅礴的撞击下,充斥着阴影的世界离去了,她内心野性的欲望

    又升腾起来,她希望这一戳一刺永远这样下去,永不停歇。渐渐地,在他的蹂躏

    下,她下牝的腥臊在阴壁内化,竟分泌成一股浓郁的沉香,牝荫深处,尽情承

    受着他的雨露。

    阴唇像似绽未绽的蓓蕾,他的硕大沿着她的峭壁,长驱直入,无情的触击渐

    次地把蓓蕾绽放成了鲜花。冯佩佩受不了了,她勉强地压抑着自己粗浊的喘息和

    呻吟,可这种从神经到感官的麻酥是她所忍受不住的,她的指甲抠破了墙壁上的

    水泥灰,簌簌地落了下来,有一些洒落在她的脸上,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和着她

    披散的头发,竟有些恐怖和狰狞的意味。

    曾亮声并没有在意,因为,他是闭着眼的。脑子里浮现的是母亲皎若新月的

    躯体,充满馨香的呼吸,漫溢在他全部的身心里。早晨临出门时,与母亲身体不

    经意的相触,实实地震撼了他的心灵。他不知,这种煎熬何日才会停息,他曾一

    度试图压制,但很快就被打垮了。母亲无处不在,而他,无处藏身。

    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女人发出的沉闷的呻吟和着她丈夫规则起伏的鼾

    息,无异于是一场家庭交响乐,催促着他进攻的号角,攫取她淫欲的果实。她一

    点儿也比不上你,我的妈妈!你的端庄贞淑,又哪是这淫荡少妇所能高攀的,可

    是,妈妈,我好无奈!难道,我能真的像肏她这样,没入你温婉的身躯里?

    不,这太亵渎你了,妈妈。

    他再次把提出来的阳物顶入了阴牝内,刚刚被它带出来的瓣瓣牝肉又没了进

    去。

    「小坏蛋,好老公,我,我快,快不行了」冯佩佩只觉得骸俱散了,

    蹲站的双腿好似灌了铅的沉重,更要命的是阴牝的刺痒和酥麻,上传漫射至她的

    全身,要是在平时,她早高兴得叫了出来。可是,眼下,丈夫随时都会醒来。可

    这小冤家偏生又是这等厉害,弄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射精的苗头。

    「噗噗哧哧噗噗答答」性器交声并没有隐没在王则的鼾声下,越发的

    高亢了。时间流过了,曾亮声听着他们性交时这车辘轳的声音,是喧闹里的一种

    杂音,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露体的感觉。他知道,此刻身下

    这个女人的感受,既兴奋又害怕,其实,这也是他的感受。只是,他是初生牛犊

    不怕虎罢了,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和视死如归的傲骨。

    我就是要这样整你,这个淫妇,你夺走了我的处男权,它再也不来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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