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砍准一点喔。」
一剑让朕死再好不过,两剑听起来有点痛,三剑到五剑可能要算不及格,呜
,不过就算要砍一剑,只要能死在这裡,朕都会感谢妳的。
所以──「快点,杀死朕吧。」
然而朕的期盼并没有实现。
用着不流畅的动作收起长剑、靠近帝座的那个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一脸状况
外的朕瞧,好像在沉思,眼中的绿光在浓烈血腥味中慢慢消失了。
在那人继续逼近的前一刻,朕才注意到她的股间……是隆起的。
啊啊,是要先姦后杀吗……这样也行啦。
反正朕的身体早就被贵族们玩烂了。
「妳想怎样就怎样吧,满足了再杀死朕。」
那人弯身揪住朕的衣领,接下来竟是把朕从帝位扯下来,而不是撕裂衣服…
…她到底想做什么?紫髮的勇者以无言的动作答了朕的疑惑。
她坐在帝位上,疲惫地、狼狈地、绝望地,佔去了朕的位置。
她那双失去光芒的眼睛半垂着,彷彿随时会阖上眼,呼吸薄弱到感觉不出身
体的律动。
她沉默地注视沾染深色血迹脚印的红毯,宛如将死之人,使帝殿与周遭跟着
陷入庞大的静谧。
看着不像会再拔出剑、砍向朕的勇者,一度掀起的情绪完全被浇熄了。
朕……现在该怎么办?要是她不夺走朕的性命,那种病态的日子很快就会
来。
那样的话……还不如死在这裡。
「妳……妳不是要来杀朕吗?快动手啊!」
勇者一动也不动,乾燥的声音从她染血的双唇间传来:「妳还不能死。」
「什么?」
「我的计划成功前,妳还不能死。」
「妳说……计划?」
「嗯。」
沉稳如凋像般的她抬起头来,对帝殿的豪华吊灯投以充满血腥味的视线。
「五年后的今天,我将登极称帝。在那之前,妳必须活着才行。」
所以她的意思是,今天闹成这样只是为了告诉朕「活下去」?那句「杀死女
帝」
就这样算了?这……这究竟是……「别开玩笑了!妳现在就可以杀了朕,然
后宣佈登基呀!为何还要等五年?」
「我改变意了。」
「……哈?」
「原本打算杀死妳篡位,但现在我有其它事情想做,只能延后五年再行登基
。」
「还有什么事情会比这件事重要……算了,不然妳直接杀死朕,然后等个五
年再当女帝不就好了!」
「那样就不好玩了。」
不好玩?难道她想跟那些贵族一样,以凌辱朕为乐吗?这个女人……!「我
答应妳,五年一到,我就亲手了结妳的性命。」
「现在啦!」
「……不要讨价还价,感觉很奇怪。」
「朕说现在就是现在!不然下御令好了。汝!汝名……那个……勇……勇者
!朕命令妳,即刻取下朕的性命!」
「我拒绝。」
「违抗御令是死罪喔!」
「别胡闹了。」
「朕才没有胡闹!是认真的!」
勇者拿朕没辄,不太高兴地站了起来,朕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连退好几步。
她一语不发地看向朕,既不说话,也没有想拔剑砍了朕的感觉,就这样僵持
好一会儿,才又坐帝座。
朕只好再上前去,正欲对她说话时,她乾乾的声音先传到了朕的耳边:「活
着,可以做更多事。」
紫髮下枯瘦苍白的神情如梦呓般如是说道,那病态的美令朕稍稍看傻了眼。
活下去……除了被当成贵族们的玩物,还可以做更多事吗?她空虚中带有微
光的眼神,彷彿引导似地射向朕说:「首先,先找个地方让我休息吧。」帝都
遇袭的一週后,定期会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