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最终连挺直都办不到了。大姊用她的嘴接下所有我洩出去
的东西,她说那味道很腥很浓,仍一脸陶醉地将那些白汁吃光光。最后她看我连
挺直都不行了,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的下体。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好爽……好累……要是身体没那
么累的话,我还想再被大姊舔那个地方……
脸红红地散发出慵懒氛围的大姊扑了上来,她用有点腥的嘴亲我鼻子、嘴、
下巴到脖子,接着解开我的上衣,用她湿湿暖暖的双乳压上来……呜……我伸手
摸她垂晃的奶子,深色的乳晕宛如微笑般朝着我,尖尖挺起的奶头随着大姊的体
香逐渐逼近。大姊侧躺到我身边,扬起手臂搔着头髮,大方露出她长着腋毛的腋
窝。她抓住我的手让我摸她的手臂肉,沿着曲线滑向腋窝,沾了些体味再来到乳
尖。大姊很是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哄我吸她的奶头。唇刚凑上,腹部就感觉到一
股炽热,似乎是大姊的某个东西在触动着我。
原来她的私处也和我一样,阴毛上是突起的,长长一根,她说那叫阴茎。我
似懂非懂地看着她用阴茎磨蹭我的阴茎,仍然是酸痛大于舒服,但感觉很奇妙。
我忽然好想再看大姊用胸部夹住我的私处、用嘴替我吸吮……她懒懒地起了身,
没有如我所想那般动作,而是将阴茎推到我原本性器的外头。
「准备好了吗?我要插妳囉……」
我一直以为,那个地方是处罚用的,只有疼痛与惩戒。然而大姊阴茎进来的
时候,发热的身体却感受到微弱的舒适感。阴茎在体内缓慢活动时,就升华成了
不同于吸吮阴茎的快感。我……很快就沉溺在那股快乐中不可自拔。
那股轻飘飘又舒服的感觉持续到傍晚,大姊中途几度嚷嚷要射精,却都没有
抽离阴茎。我想她是射在裡面了吧……裡面变得又湿又滑地,本来只能让大姊缓
慢动作,已经变得可以迅速活动了。大姊动得越大力代表她越舒服,即使弄得我
发疼也没关係,我想看她露出享受的表情,一如她让我感受到的舒适。
天色沉了下来,大姊也累瘫在我身上,沉重又柔软的身躯,散发出白液的腥
味与浓郁的汗味。
栗子色捲髮染了汗水变得湿厚,那张美丽的脸蛋漾出浓浓红晕,大姊的笑容
是令人心窝跟着温暖起来的慵懒……以及使我急欲再与她同快乐的媚态。
「妳就住下来吧……好吗?至少住到伤口复原……呼……」
她拖着那对沉重的乳房、夹着腋毛,轻柔吹向我的脚伤那副仪态……既温柔
又下流。
「好的……」
我失神地望着神态如此美丽、体态如此淫荡的大姊。我想,我迷上她了……
当晚我着凉了,彻夜发烧,到了隔天中午才开始退烧,身体完全康复是三天
后的事。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希望有人能陪她,住下来的决定双方都很高兴。她打
理好一间客房供我入住,但每晚不是我害羞地去找她,就是她慾火焚身地来到客
房。我们每晚都做快乐的事情到深夜,有时白天也做,就算身体累到快虚脱,还
是很容易擦枪走火。简直就像疯了似的──也像爱昏头一样。
大姊叫做凯,康复后和她做了两晚,我们才问起彼此的名字。希娜?她坐在
床边伸懒腰,晨曦打在她的两颗乳头上,精液沿着乳晕滑下,她反覆唸了两次,
侧头盯着我的腿,彷彿正拿我的名字细细品味。简单又讨喜的名字──我们挤在
大水桶裡泡澡时,她宛如想起般补充道。让我为她的细心感动个几秒钟,再度用
温柔的吻把氛围转成一片甜呼呼。
我喜欢凯。
她以前是居无定所的旅人,有过丰富的旅途,到达许多各有特色的城市、也
探一些危险的地方。现在她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