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翻看起来。
这时,一个女郞走过来跟我打招呼:「姜里白,你也在这啊,好久不见了哦,
这位是……」
我一看,要命!她怎么在这?这女人是我从前的一个炮友,我患病后就跑掉
了,一个多月不见,她还是那副骚样。我讪讪笑道:「这位是我朋友,白大夫。」
「呦,还是位白衣天使呐,长本事啊你!你好,白衣天使!」这骚货问候白
大夫。
白大夫只是冲她微笑了两下算是还礼,却并不答话,继续翻看菜单。
骚货自讨没趣,走开了。可她前脚刚走,后面又来一位,同样是个骚货。第
二个骚货刚走,又来第三个、第四个,而且是同时来的,相互见了还怒目而视,
互泼「酸汤」,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恐怕就要开骂了。
我很尴尬,跟白大夫说要不换个地方得了,这里环境不太好。哪知她说:「
干嘛要换地方?我看这里没什么不好的,只不过有几只苍蝇在叮一个有缝的蛋而
已,不用换了,就这吧!」
我知道她在讽刺我,却不敢反驳,谁让我的的确确是个「有缝的蛋」呢?地
方换不成了,只好祈祷不要再飞来「苍蝇」。
「白大夫,她们……」
「我要小牛排,七成熟,你呢?」
「我……也七成熟吧。」
点餐之后,场面变得有些尴尬,彼此都无话可说。我费尽心机找话题,找来
找来去,还是用上了老伎俩,说:「白大夫,我……能不能称呼您的名字?」
「为什么?」
「您看,一生二熟,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也算是熟人了,而且还一起吃
了饭,老是白大夫白大夫地叫,显得生分不是,叫名字显得亲切点。」
「哦?你还真会自作多情啊,这是你贯用的手段吧?嘴长在你脸上,你爱叫
什么是你的事。」
她看穿了我的伎俩,说话也很刺耳。我不在意她话里带刺,虽说这种伎俩不
咋地,却很管用,这不,她答应了。
「白衣,你看病都那样看吗?」
「不是。」
不是?那我是第一个啰!嘿嘿,有们儿。
「你笑什么?我问你,你有没有把自己的病当事?」
「你不是说我这病不要紧吗?当不当事有什么关系,反正三个月后都会好。」
白衣摇摇头,说:「你以为除了那里,你其它地方就没病了?」
「哪里?我哪里还有病?」
「这里,我看你这里不但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白衣指着我的心口说。
「那你顺便帮我治治呗!」
我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她很不满意,她说:「你的态度总这样吗?」
我摸摸鼻子:「也全不是,该严肃的时候我还是会严肃的。」
「现在算不算该严肃的时候?」
「现在是约会吃饭的
我想了想,说:「睡觉的时候吧,或者去那里的时候。」我往她身后一指。
她扭头沿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厕所。她摇摇头:「无可救药!」之后就不
出声了,专心吃着牛排。
白衣切割牛排的动作干净利落,下刀准狠,毫不犹豫,就像在做手术一样。
我吞吞口水下意识摸了摸下面,显然是有点害怕,但却偏偏找这个话题与她说话。
为什么?因为这是她的专业。一个人就算平时从不说一句话,但一提到他的专业,
话匣子就打开了。大家都明白了吧!如果你想泡个妞,可她却不愿意多说话,就
用我这招,准行!不信你试试。
但白衣就是一座「冰山」,不论我怎么使招,在她那里,得到的全都是冷遇。
然而我并不认为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相反,我认为机会大大的。这又是为什么?
很简单,你见过哪座「冰山」只见了第二次面,就答应男人和他一起去吃饭吗?
没有吧,她这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