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儿,hoid住了!」我看他两眼,
几乎要感激涕零。
「你有病?」
「有……点儿,但不重……」
「那你吧,不用看了。」
「别介,重,我病得很重。」
「那我开始问诊,你要如实答,以免耽误病情,懂吗?」
「哎,好。」
「年龄?」
「38」
「婚姻?」
「未婚。」
「几个床伴?」
「什么?哦,三四五六……七个吧,好像是。」我掐着手指算数。
「到底几个?说清楚点,不要算不熟的那种。」
「那就四个。」
「能勃起吗?」
「能。」
「硬度怎么样?」
「不全硬,但能插能射。」
她瞪了我一眼,说:「没问你这个,别乱接茬。一星期几次?每次多长
「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一星期平均……大概其四次吧,四次,每次嘛以前半
个多小时,现在也就十来分钟。」这是实话,我没有诓她。
「挺厉害嘛!」
「过奖过奖!年纪大了,越来越不中用了……」
她咳嗽了两下,我赶紧住嘴。
「手淫吗?」
「没有,从来没有!」
「嗯,脱裤子。」
「什么?」她冷不丁来这么一句,我没过神来,怔怔地看着她,「还要脱
裤子啊!」
「不脱裤子怎么看?不好意思啊,一星期四次,你还不好意思?」
我脸一红,站起身转向一边,脱下长裤,又看了看她。她只盯着,没说话。
我咬咬牙,把内裤也脱了,阴茎就抖露出来。美女面前露大屌,是福还是祸?我
没来得及细想,她就递给我一只小杯子,指着沙发说:「去那里,手淫。」
「啊,啊?手……手……」
「手淫,会吗?」
「瞧您说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啊。」
「别废话,会还是不会?」
我刚想说:会怎样不会又怎样。但看她的样子,又把话吞了去,讪讪地说
:「会,做多久?」
「射精为止,射在杯子里。」
我坐到沙发上,撸了几下,尴尬地说:「太……太干了。」
她稍迟疑,从包里拿出一支润唇膏递给我,却不走开,就在边上看着。
润唇膏涂鸡巴,真是闻所未闻!
无奈,我只得涂上。唇膏较硬,做润滑剂并不适,但有总比没有好,将就
着用用吧!
没想到活了三十多岁,第一次撸管就献给了一位熟女,而且还是第一次见面
的熟女。我不敢正眼瞧她,却兴奋到了极点,没几分钟就哆哆嗦嗦射了。这下糗
大了,刚刚还夸耀十几分钟,转过脸就露了馅。我满脸通红,窘得要命,可气的
是,那「二货」射是射了,偏不硬不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想用大腿把它
夹死。
我还她唇膏,她白了我一眼,说:「不要了,你留着吧。」
我收起唇膏,刚想提上裤子,她就阻止我:「先别忙,我要取点你的前列腺
液。」
「哦,那……怎么取?我刚射了一次,再来一次恐怕没这么快。」
她一听,几乎忍俊不住,说:「取前列腺液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趴到桌子上。」
说着戴上医用手套,又拿出一小片玻璃,等我趴好了,又说:「分开腿,屁股再
撅起一些。」
我依照她的吩咐撅起屁股,就觉肛门有异物侵入,她把手指插了进来,又在
一个特定地方抠了几下,我突然产生强烈的射精的感觉,把持不住又射了一次。
说是射,其实是流,很少的两三滴混浊的液体挂在龟头尖端。她用玻璃片把那几
滴液体从龟头上刮下,又拿另外一片玻璃夹住液体,对我说:「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