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老高有
些郁闷。
「不说这个了,我们整点夜宵去,补充一下体能。」
……
后来我通过以前和老高作的几个分公司将情况作了详细了解,施加一些手
段后,老高已经为我马首是瞻。
时不时的也到「樱花浴场」去逛逛,基本都让郭丽萍服务。而老高依旧是那
个德行,三下五除二,干完睡觉。每次我都会给老高竖起中指。
郭丽萍在我的建议下,去看了老中医,白带异常的情况基本没有出现过。后
来我们也不怎么去「樱花浴场」了,消费倒是其次,关键在那里感觉我就是嫖客,
她就是妓女,而且那些包间的墙壁真的很薄,动静稍微一大,隔壁就能清楚听到,
感觉四周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似的,很不舒服。更多的我们成为了约约会,吃吃
饭,逛逛街,打打炮,除了不谈感情,其他什么都谈的朋友。朋友?炮友?战友?
到底该怎么归类,或者用西方的说法「性伴侣」,我也不是很清楚。
偶尔她还会撺掇个把美女来和我玩玩双飞。说实在的,这段日子过得很腐朽。
培训会已经迫在眉睫了,就在办事处街对面的「云都酒店」定了一个会议室。
会场布置都交给李毓敏办理。就是老高说有点像裸聊视讯女的那个新招聘的导购
员。
「7日,国航ca4459,22:3三人到港,请接机」,这是从公司
短信平台上发过来的操蛋信息,我对他语言的精炼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也很想
咒骂这个垃圾的管,我tmd不知道来的是谁,总公司的人员我又不是个个都
认识。万一接不到只有像个傻逼一样在接站口无助等待。
晚饭后,顺道去了几家卖场督察一下导购的工作情况,并对他们工作不足作
出指点。将车泊在停车场后,我便去大厅打望了。看到脖子上系着丝巾的空姐,
开始制服诱惑的意淫。看着那些同空姐们有说有笑,勾勾搭搭空少,就恨不得劈
头盖脸一顿胖揍。tnnd,这些稀缺资源都基本被他们给垄断了,心中愤然暗
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尝试一下空姐的滋味。
很不幸,电子屏上显示为「延误」。实在无聊,给郭丽萍发了个短信:「在
干吗?」
「今天休假。你又去场子里了?你不是说最近一周都没
「哈哈哈,大姨妈来了吧?」我和郭丽萍说话一般都很直接。
「禽兽,啥都瞒不过你是吧。」
「方便吗?话聊?」我短信问询着。
很快郭丽萍将电话拨了过来:「干吗?」
「无聊呗,闲聊呗,瞎唠呗,难不成还谈情说爱啊。」
「呗个毛,大姨妈期间心情不好,恕不奉陪。」郭丽萍应着我我的她的电
话从来就没有题,也没有固定模式,随性发挥,乱侃海侃,纯粹是为了打发时
间的空虚和空间的寂寞,另外徒增为通讯事业作出一定的贡献而已。如果大家都
能兴起,场允许,还可以电波传音,隔空意淫,彼此用短促的呼吸和不规则的
呻吟相互取悦,有时听着电话里郭丽萍的淫声浪语,我会偶尔手淫,郭丽萍说她
偶尔也会。
跟郭丽萍煲着电话粥,眼睛一直盯着电子屏,「延误」总算变更为「抵达」,
我立马扣掉电话,奔赴国内到达3出口。。
两个猥亵的男人,手捧着鲜花恭候在出口左侧,翘首巡视。有一个不停地扯
着西服的下摆,一会儿将手插在裤兜里,一会儿又掏出手来双手捧花,如此反复。
另一个就比较淡定,伴随着大厅广播的轻音乐,脚尖有韵律地拍打着,这理应属
于老手的范畴。
「老手」先接到人,将鲜花朝那女人怀里一塞,搂着不算太细的腰,大摇大
摆的走了。「新手」失去了另一个鲜花的陪衬,显得更加惶恐,多了些理领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