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贴在她眼前,满身潮热的汗味。
男人似乎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肉棒的直径已经到了身前女人嘴巴的极限,还一
个劲向前猛撞,捅得宋斯嘉不停地翻着白眼。她竭尽全力地推搡男人,可他像座
山一样纹丝不动。宋斯嘉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在他大腿上抓出了几道血印,但男人
还是不为所动地继续凶猛地抽送肉棒。
宋斯嘉的鼻腔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声。她感觉自己的口腔里满是口
水,既流不出来,也咽不下去。男人的肉棒像捣糨糊一样,在她嘴里捣出连续不
断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咕噜咕噜的声响。
宋斯嘉没有放弃,她突发奇想,一把握住了正在自己下巴位置乱甩的肉囊。
皱巴巴的手感,乱糟糟的阴毛滑过她的手指,肉囊中两颗球丸鼓鼓囊囊的。宋斯
嘉发现,自己一只手还不能握紧这个肉囊。
但无所谓!现在男人的要害已经落在自己手里,只要轻轻一捏,他就不得不
停下来!宋斯嘉满心欢喜地一把握紧了五指
可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什么?自己已经用了最大的力量,可这男人却好像没
有痛感似的全无察觉?宋斯嘉不甘心地又捏了好几下,终于不得不承认,这招对
这男人居然一点都没有作用。
突然,自己身体下方又钻进来一个人。一具冰冷的肉体在自己的乳头上蹭来
蹭去,冷飕飕的奇异触觉使乳头瞬间硬了起来。
怎么后面也有一个人?呀?他插进来了!插入肉穴的是什么?肉棒吗?怎么
那么硬?那么凉?是什么东西?
在自己被前后夹击的处境下,最让宋斯嘉感到害怕的,并不是被一群男人围
着,反而是自己面对现在这种处境的心情。怎么会这么平静?就像在旁观一场与
自己毫无关系的戏,唯一的负面情绪只是厌憎。
她讨厌现在这个空间的气味,讨厌男人们的动作
别的,好像也没什么。
刚想到气味很讨厌,身前的男人一阵烟似的消失。嘴巴蓦然空了,宋斯嘉反
倒变得茫然。她微张着嘴,无所适从地东张西望,还没等她看清楚身下身后到底
是什么状况,又一个男人幽灵一样闪现在身前,这次他用屁股对着宋斯嘉的脸,
她的鼻尖正对着飘散着恶臭的屁眼。
宋斯嘉想转过脸去,却发现脖子僵硬,动弹不得。她大声地叫嚷,没有任何
人应她。那个黑乎乎臭烘烘的屁眼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整个屁股
直接糊在脸上。男人扭动着屁股,像要尽可能使宋斯嘉脸上每一寸皮肤都接触到
自己的屁股似的。
有像猪在哀嚎一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一股酸水从胃里涌起,宋斯嘉张嘴欲吐,却吐不出来。这股酸水又顺着食道
流了胃里。整个过程的感觉是那样清晰,仅仅是这个过程就足以令她又升腾起
一股恶心得要吐的冲动。
突然,一切都安静下来。
潮湿、恶臭以及所有的男人都不见了。
宋斯嘉又来到另一个空间。又有一束光出现,这次柔和得多了。周围的环境
从一片漆黑变得白茫茫的,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一个男人平空出现在身边。
他是有脸的。
宋斯嘉惊讶地发现这张脸很熟。这男人是自己大学时第一个正式男友俞鸣。
在和齐鸿轩结婚时,宋斯嘉还是处女,但这不意味着她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此前,她也见过、摸过男人的肉棒,甚至还曾经放到嘴里品尝过。
她人生中接触过的第一根肉棒,就是俞鸣的。
她和俞鸣读的不是同一专业,但都是人文学院排球队的成员。当时有一种男
女混搭配的赛制,每队上场四男两女。所以男女生要在一起训练比赛。
这样一来,相处的时间就多了。久而久之,并不惹人厌的俞鸣终于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