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正当老顽童话说到一半之时,他的身後传来了一道冷冷的女子
声。
「老顽童,话说多了可会出毛病。」原来说话之女子,乃是一代奇女子「黄
蓉」,只见黄蓉阴着脸孔,冷冷的望着老顽童後,转身对着思忘说:「思忘,娘
和爷爷他们有说要说,你先房去读书。」思忘望着一向温柔善良的母亲,今日
因这位白发公公的一句话而变脸,虽然自己也想知道白发公公後面的话,但一见
母亲要自己房,虽然心头极不愿意,但为免惹娘亲生气,只好慢慢的走向厅外,
并关上了大厅的门。
离开了大厅後的思忘,心头一直惦记着老顽童的话,一直以来娘亲一直未对
自己说过自己的生父是谁,今是却从老顽童的话里听到了两个人的名字,一个叫
郭靖,一个姓杨,却不知叫何名,在思忘的小小心里头,直啼咕着,於是在他的
小小的心里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去偷听大人们的话,於是思忘便身形一晃,
往大厅方向而去。
「蓉丫头,干嘛那麽凶,差点吓死我周伯通,而且我又没说错话,会出什麽
毛病。」老顽童摆出一脸不解的神情望着黄蓉说。
「老顽童,你越活越去了,还是那麽为老不尊,思忘是谁的骨肉,不必你
这个外人来管,你只不是要找我爹试你的新掌法吗,为什麽不去试,那麽多话干
嘛?」黄蓉还是一脸凶巴巴的瞪着老顽童。
「好了,蓉儿,你也不要再怪老顽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好奇心,比任
何人来得大,其实爹对思忘的生父也感到好奇,只是你一直不愿提起,爹也不愿
去逼你,只是思忘一天天的大了,而他的模样真像极了爹的那一位忘年之交,今
日你愿说也好,不提也罢,思忘他永远是我的好外孙,不是吗?」黄药师望着自
己的唯一的娇女,心头不禁的感概起来。
「爹,女儿不孝,做出了有辱家门的错事。」黄蓉泪如雨下的跪在黄药师的
跟前,忏悔的说着。
「老顽童,我和蓉儿有话要说,可否先请你到客房去休息一下,待老夫谈完
之後,便会去与你试掌法的。」听到了黄药师的话後,老顽童知道他们两人一定
有很重要的话要说,於是悻悻然的离开了大厅。
黄药师待老顽童离开後,对着黄蓉说:「蓉儿,到爹的书房去谈吧,把你埋
在心头的话,全都告诉爹吧」黄药师说完话後,便起身往书房里走去,而黄蓉也
爬起来漠漠的跟在黄药师的身後而去。
两人来到了书房,也许是心情上之不稳定,完全没有察觉到思忘躲在书房外
的窗户旁聆听两人的话。
「蓉儿,说吧,现在只有爹和你两人,把你心中的委曲说给爹听吧!」黄药
师用着慈爱的眼神望着黄蓉。
黄蓉看着慈祥的老父,突然间感到老父的神情之间变得苍老了许多,泪水不
禁的夺眶而出,双腿一跪,抱着老父的双腿,哭着说:「爹,蓉儿不孝,蓉儿败
害家风,爹猜得没错,思忘的生父,就是杨过。」
「什麽,蓉儿你…你怎麽会做出这种天理不容,人神共愤的乱伦之事来呢?
你和杨过之间从何时开始的,快起来跟爹讲清楚,快……快起来说。」
「爹,蓉儿就把所有的经过从始至今的跟爹说明白吧!」黄蓉站起身来,坐
在黄药师的跟前,慢慢的向黄药师一一述说所有的事情的经过。
「爹,你还记得,女儿在生完襄儿与破虏之後,襄儿不是被小龙女带走,去
换情花毒的解药之事吗?」
「这事爹知道,但这件事与你所发生的事有何关连呢?」
「就是因为救襄儿,女儿闯进了情花谷里,却不幸中了李莫愁的」迷心欢
日散「之淫药的毒,而使女儿丧失了名节与贞操,後因淫药的关系而与杨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