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武装的摒住气息的,彷佛在
等待着什麽来临似的。
这时站在仇仞峰身旁,一位中年美妇对着仇仞峰开口说:「老爷,我们真的
要跟那恐怖的恨天盟为敌吗?它们只是要我们归顺他们而已,你忍心让你辛
辛苦苦所创立的基业毁於一旦吗?」年轻少妇声带颤抖的问。
「美君,我又何尝愿意让自己所建立的一切将它毁灭呢?你殊不知道恨天
盟之恶行吗?它们不要你归顺,而且还要你缴出所有武学密笈,更可恶的是它
们将各门派的女眷,纳入它盟里做为它们宣泄兽欲的禁鸾,你难道忘了在上个月
它们是如何的对付铁剑门吗?铁剑门门与我也算是不错的老友,只不过他为了
门内的女眷不受其蹂躏,偷偷的先将女眷送走,却换来了灭门之祸,你想想,如
果顺从它们也许永无翻身之时,但如果与之对抗,也许还会有转机,更何况我怎
舍得将你拱手让给它们呢?唉……!」仇仞峰伸出他那粗壮的臂膀拥着他最疼爱
的小妾美君无奈的叹息着,在他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往日的那张意气风发的样
子,反而此刻的他有如风中残烛般,等待着恶运的来临。
就在这时,仇仞峰的首徒张标,向着仇仞峰跑了过来,神色紧张的说:「师
父,恨天盟的人出现了。」
仇仞峰听到了张标的话後,松开了拥着美妾的臂膀,一把抓起放在身旁的金
色大刀,大喝一声:「徒们,今夜是金刀门生死存亡的一刻,不自由吾宁死,
用你们平日所学,好好的跟这一群恶徒厮杀吧!」仇仞峰话一说完,踪身一跃,
往大门之处而去。
在距离金刀门後约里的树林内,一位神色略带慌张又兴奋年约三十出头的
妖艳妇人,手提着一个沈重的包袱,向着树林内四处张望着,口中更不时的小声
的喊着:「阿宝、阿宝,你在哪里呀?」就在妖艳妇人喊声後,没多久,由树林
右侧,妖艳妇人的身後,出现了一位体格强壮,样模不差的年轻人,偷偷的贴近
了妖艳妇人的身後,趁着妖艳妇人不注意的时候,由後一把抱住了妖艳妇人,头
部一偏在妖艳妇人白嫩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时的妖艳妇人也知道了,由
身後抱住她的乃是她平日偷情的小情人阿宝,於是身子一转,双手一圈,圈住了
阿宝的颈项,撒娇的对着阿宝发嗲的说:「阿宝,你好坏喔,差点吓死人家了,
你摸摸看,人家的心还在蹦蹦的跳着呢!」妖艳妇人伸出一手抓住了阿宝那粗壮
的手掌往自己的左胸上摸去,而阿宝也不客气的顺着她的意,恣意的在她的胸部
又搓又揉的非常惬意的对着妖艳妇人说:「春姬,你的胆子还真不小,你金刀门
今天发生了这麽大的事,你还只想到要跑出来偷情,真是一个淫荡骚浪货!」阿
宝挑情的说着,但在春姬胸部上的手却丝毫也没休息过,反倒是被阿宝那挑情的
手抚弄的脸泛桃红,一脸淫荡,气息急促的春姬,勉强的吐了一口春息後依在阿
宝的身上对着阿宝说:「老娘才不理那金刀门的死活呢,当初老娘如果不是看在
那老色鬼,财大气粗,又是武林中的一大门派,也不想想当年老娘这红粉妖狐
在武林道上,不晓得迷死多少武林中的登徒子,如果不是老娘认为那老色鬼可以
当老娘的长期饭票的话,老娘才不会委屈求全的做她的妾室呢,现在可好了,老
色鬼都自身难保了,老娘还不走人,难道还得陪他一起死,老娘才没那麽傻呢?
呵呵呵……不要啦,好痒啊,阿宝不要再挑逗人家了,弄的人家心都痒起来了啦,
阿宝求求你赶快给人家止止痒啦,人家想死你那根大家伙啦。」
只听悉悉嗦嗦的声音在空旷的树林中微微传起,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全抛
在身旁不远之处,只见那春姬的身材,真是不馈为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