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粉色抹胸盖在苏樱雪胸前,看了看,又将抹胸向下拉了些许让那浑圆的挺拔玉峰漏出大片雪腻,才繫紧丝带;接着为苏樱雪披上一件白色镂空绣花纱衣;又将一件内绣兰花外罩轻雾笼泻绢纱的白色留仙裙穿到腰部用丝带繫紧;最后给玉足套上薄纱罗袜,穿上粉色绣花绸布鞋。(留仙裙其实就是褶裙,据传是赵飞燕无意间发明的。要是还不知道赵飞燕是谁,那就无奈了。)
妙玉将苏樱雪扶坐到梳妆台前,用一根白色丝带将乌黑秀髮分股结鬟成垂鬟分肖髻,又选出一件乳白色的温玉镯子套在手腕上。妙玉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后,满意的说:「樱雪,你觉得如何,还有哪裡不满意?」
苏樱雪拿起铜镜,照了几番,又在递上转了几圈,羞怯地说:「娘亲这抹胸也太低了些,上面只披一件镂空纱衣是不是太过暴露了。而且,不穿亵裤,人家觉得好不习惯。」
「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这般打扮才能体现出你的仙姿佚貌。今日我们要去静溪庵上香,就莫要穿那亵裤了。有哪家的大家闺秀整天为了打打杀杀穿着亵裤到处跑的。」妙玉一边说,一边挪到前后左右各个方向检查还有什么问题。
「这垂鬟分肖髻不适带玉簪和步摇,只带着一件玉镯太少了些」妙玉又找出一块儿白玉宫絛系到苏樱雪腰间。
妙玉和苏樱雪出了正门,两辆朱红颜色,侧开小窗,内挂锦缎丝绸的华丽马车候在那裡。苏明轩和陈紫玉正在一辆车前含笑而立。苏明轩身穿绣着华丽图桉的青色缎袍,身姿挺拔昂扬,俊朗清逸的脸上带着笑容;陈紫玉身穿袒领服,上身是浅紫色薄罗半臂短褥,粉臂隐现、玉颈尽显、酥胸半露,好生诱人;下身是及地长裙,从酥胸下用紫色腰带繫住,丰满的臀部、纤细的腰部和硕大的胸乳,惹人注目。四周的护卫车伕甚至丫环僕妇不断向那裡偷瞄。
苏明轩看到妙玉和苏樱雪母女俩从正门出来,带着陈紫玉走上前去。苏明轩从远处看,只见苏樱雪步履柔美、飘飘似仙;走到近处,觉得美人儿清纯秀丽中带着丝丝妩媚,隐约可见的如雪酥胸、白嫩香肩和优美颈项引人遐思。
苏明轩不禁看得呆了
一番寒暄后,各自坐进马车,刘管事一声令下,车伕挥舞起马鞭呼号着驾车出发,十来个护卫挺直了腰骑着骏马跟在后面。
出了苏家所在的巷子就是长州府城最繁华的街市,两边的商舖招牌林立,还有不少掌柜小厮站在门口卖力吆喝试图招揽客人。此时将近日中,正是一天裡最热闹的时候,来往的行人商客络绎不绝。这苏府的马车行驶过来,久住于州城裡的人远远就认出来,纷纷避让,亦有迟钝的外来商人散客或是顽皮幼童挡了道路,随行护卫不得不上前驱赶,这一行车马顿时就慢了下来。
马车裡的空间并不大,苏明轩和陈紫玉紧挨着坐在一起,苏明轩右手环在美人腰肢上倚着软座闭目养神,陈紫玉倒是很开心,她掀开遮掩着小窗户的红色锦缎,探出脸去看街上的景象,丝毫不在乎围观看热闹人群的指指点点。
另一辆马车上,苏樱雪左手抱着个食盒,用右手的两根玉指捏了块糕点正往嘴裡塞。妙玉怜惜地看着她:「慢些吃,别呛着了!昨晚的家宴那么丰盛,你今晨怎么还会饿啊?」
「娘亲,那是什么家宴啊!没有家中的美姬舞伎出来表演歌舞罢了,还要饿着肚子听爹爹宣佈事情,然后大家还要讨论一番。明明就是家中事的在讨论事情,昨日要是没我们娘俩事情,我们肯定不被允许去的。」苏樱雪一边咀嚼点心,一边发洩不满,「还是过节的时候好,二伯三伯家的妹妹都从书院、门派裡来了,男子一桌,女子一桌,小孩子一桌。过年的时候还有外面的戏班来杂耍唱戏,
妙玉笑着说:「正式的家宴就是这个样子,只有家夫妻、族中长老事和成年的嫡子孙参加,这是家族地位的象徵。」
苏樱雪听了妙玉的话,转念想起昨晚的事情,笑嘻嘻的拱手道:「娘亲,雪儿先恭喜您如愿当上苏家家的正妻,以后家宴就能坐在桌上了,多有身份。再没有人敢叫您陈氏,陈夫人了,任谁见了都要叫您一声大夫人。刚才明轩还叫您大娘来着,以前他可是直接叫您妙玉姨娘。」
妙玉抚了抚苏樱雪的秀髮,目光看向窗外道:「你说得对,以后再没人敢欺负咱们娘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