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别来乱,司机都
在看,这样会出车祸!」
在路上我考虑虽然穿上长衣,但始终容易被雪怡识破,到时应该怎向女儿解释
知道她在那里和怎么跟小莲一起?
「的士高在办面具派对,进场时戴上面具,加上里面光线不足,雪怡又喝得那
么醉,只要你不做声应该不会给识破。」小莲着我道:「万一被看出的话就交给我
来办,雪怡跟她的爸爸一样头脑简单,随便找个藉口也可以骗得过去,她只怕给你
知道她在援交,其他的事都好应付。」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话,我俩父女的确十分好骗。
「明白,但大家戴着面具,我可以怎样认出她来?」
小莲叱责道:「每天对着的女儿也认不出,你这种无能父亲就别说自己有多爱
雪怡!」
「只是问一句吧」我自觉无辜,雪怡的体态我当然不会忘记,但正如小莲所
说的士高里灯光昏暗,年轻女生又大都身材相若,要一时三刻找到女儿是有难度。
「别只顾找雪怡,看到蔚蔚和咏珊也通知我,里面声浪太大听不到电话铃声,
手机调较震动拿在手里,什么事也可以即时找到对方。」小莲心思慎密,每一件事
都考虑周到。
来到目的地万豪酒店,的士高设在酒店二楼,门外侍应表示当晚为除夕夜面具
派对,男仕入场收费一千,女仕则半费招待。我拿起钱包空无一文,最后的零钱都
用作付计程车了。
「废物!」小莲一个瞧不起人的表情,从小手袋拿出纸币支付入场,我自觉是
甚为冤枉。
接着我俩把侍应交给我们的面具戴上,这种面具并非遮盖整个脸孔,而是露出
嘴巴,这更令我担心会否被雪怡认出,但情况危急,也不是考虑这事的时候。反正
小莲说得不错,以大学生来说我家女儿是归纳於比较蠢的类别,以小莲智慧即使穿
帮亦不难瞒过去。
准备妥当,我俩推门进场,为了不骚扰酒店住客,的士高的门都是用上隔音物
料,才刚推开,那吵杂不堪的音乐便震慑耳朵。
「好吵耳,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玩?」我烦嚣不堪,小莲也不跟我解释,提起我
的手搭在自己胸脯之上:「现在知道有什么好玩没有?」
虽然这对奶子今天已经玩上半天,但软玉在手,男人本能还是很自然地搓揉两
把,小莲笑道:「尽管摸吧,你的宝贝女也在里面给嫖客搓胸摸屄。」
我登时咬牙切齿,淫人妻女和妻女被淫的心情果然是差天共地。
想到雪怡境况我不敢怠慢,把手机拿在手里跟小莲兵分两路。的士高里人头涌
涌,大都集中在舞池中载歌载舞,两旁的吧枱反而不是太挤拥。我今天比雪怡早出
门,不知道她身穿什么衣服,只能凭发型身高和印像中女儿曾穿过的装扮去找。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这雪怡没这么好身材」场内少说也有数佰人,
要逐个找出女儿是相当困难的事,走了大半句钟算是全部看了一遍,非但没有找到
雪怡,就是文蔚和咏珊也没有影踪。
我担心不已,刚才雪怡接电话时听她声音已经醉了七分,应该没有力气在舞池
跳舞,加上小莲说这里的老闆早看上她们,好不容易等到这机会,一定不会轻易放
过,说不定已经给带到别处地方去尽情凌辱。
想到这里我心更惊,想致电小莲问她那边有否发现,但因为场内声浪太大没法
通话,於是跑到厕所比较安静的地方,怎料看到男厕挂上维修中的告示,并用两只
木条架成交叉型封在门外。
「这种时间厕所不能用?」啤酒有利尿作用,在这种客人最多的时间修理厕所
简直是恶作剧。我有种奇怪预感,把耳伏在木门倾听,隐约听到里面有人,是男人
的笑声。
「难道」我吸一口气,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