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矮上一截的女孩抬起头,嘴角儿带上倔强道:「世伯不喜欢女孩子给你洗
吗?还是不喜欢我给你洗?」
「不、不是,都不是」我茫茫然答道,文蔚没说什么,再挤一口沐浴液,给
我涂上略微冰凉的白色泡沫,然后以纤细得好比嫩芽的十只指头逐吋清洗,力度适
中,不轻不重,使人感到一阵舒适畅爽。
实在太舒服了我不敢直视文蔚的裸体,只好把眼光别向远处任由她给我
洗擦,她把胸前颈项洗了一遍,再细心地清洁腋下毛髮,洗完上身来到小腹之时,
我惊觉女孩要替我清洁下体,连忙叫停道:「这裡我自己可以。」
可文蔚没有理会,脸上没有丝毫动容地伸手把我的阴茎握住,满是沐浴液的手
儿瞬间把肉棒都沾上泡沫。我敏感处落在他人手上,禁不住浑身一抖。女孩开始细
心地替我清洁阳具。手向根部轻推,使半露包皮外面的龟头完全冒出,指尖在冠状
沟轻轻抚弄,清理性交后残馀的污垢,动作温柔,体贴入微。
我到底在地狱还是天堂
这肯定不是享受温柔的时候,但如此柔情似水的贴身服务,无疑是没有男人可
以抗拒。文蔚洗得很仔细,不但阳具肉囊,连阴部毛髮也给悉心清理。从那熟练手
法可以知道她是早已习惯,聪明女孩亦猜到我内心所想,语气平澹的解释道:「很
多客人都会要求一起洗澡,这样也可以顺道看看他们的器官有没什么毛病。」
文蔚的说话令我想起当日雪怡亦要我以视频检查性器,看来她们有一定程度上
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关心问道:「但有很多病,从外面是看不出来。」
「做这种事,本来就不会绝对安全吧。」文蔚以审视目光反问我:「世伯你还
是嫌我髒,害怕被我传染性病?你一定很后悔吧?连套子也没戴,便跟我这种人做
了。」
「不!我不是这种意思!」我连忙否认。文蔚摇着头,自虐般道:「你有这种
意思也没关係,这是很正常的事,谁也知道妓女是最髒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
也不会变乾淨。」
我心裡一沉,知道女孩仍然困在死胡同内,她现在做的,是在向我展示她是一
个援交女的自暴自弃。继续以雪怡父亲的身份面对文蔚,只会令她更对我疏远,我
必须要换个方法。
既然她一直强调自己是妓女,那我亦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嫖客。唯有站在同一
台阶上,才有机会与她沟通。
跟年轻女生交手肯定不是我的强项,但家裡有着一个任性公,对安抚小女孩
仍是有一定经验。我转个态度,不烦耐的说:「妳一个小妹妹,就不要老是重覆同
一句对白,连我这老头子也觉得烦人了。」
文蔚没料到我会用这种语气去跟她说话,顿时错愕起来,我看到有点奏效,知
道找对了方法,继续带点轻佻道:「世伯一个大男人,工作应酬也多,以为就真的
没玩过女人吗?刚才只是因为妳认识我家人有点顾忌,现在不做都做了,大家也不
需要装模作样。」
「世伯」
「这种事很平常,也不需要解释什么。不过妳实在很烦人,过去我一直以妳是
她们当中最文静一个,原来是最囉嗦,比我家雪怡还要缠人,明明十九岁,怎么唠
唠叨叨像六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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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蔚听我说得过份,气得脸颊胀红。我继续口不择言,故意惹火她:「别这个
样子,我只是说事实,而且刚才还真失望,干得这样卖力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