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什么几个,不就一个」
「呵」
「这是什么?冷笑?」
「你猜」
「我有什么理由需要骗妳」
「男人就是爱骗女人,不需理由」
「妳这是欲加之罪」
「要算你们做过的坏事,何患无辞」
「哈哈,我是说不赢妳」
「到你笑了」
「我这是苦笑」
「苦笑也是笑」
「妳几天都在线,不忙吗?」
「没客人找我,而且明天开始不方便了」
「妳说妳不会动找,如果一个月也没客人找妳怎么办?」
「没所谓」
「看得这样豁达,不会没收入?」
「钱也花不多」
「既然钱没关係,有没想过不再援交?」
「暂时没有」
「不怕给男朋友知道?」
「我没有男朋友」
「但日后交了,也会害怕给知道以前的事吧?」
「你看不起援交的女孩?」
「不是,我只是」
我还没有完全输入字句,被对方打断了我:「已经做过的事,一次和一次没
分别,要介意的,即使一次也介意,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
看到这话我眉头一皱,正如她自己形容,出卖肉体的女生,心理上是会比较複
杂。
「我问妳一个问题」
「随便」
「如果有客人给妳一张五和一张十圆,妳会要哪一张?」
「这种问题有必要问吗?谁也会选五吧」
「好了,那如果那张五是被丢到地上,给弄髒了,给弄皱了,妳还会挑哪一
张?」
「仍是五」
「对,这个很正常,因为那始终是一张五,即使给弄髒了,弄皱了,它的本
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要高贵得多。人亦是一样,妳要珍惜自己
,相信自己的价值,即使遇上了挫折,也不要受曾经发生的事对自己动摇」
文蔚沉默了一会,反过来问我:「那如果我的本质是十圆呢?」
「别看轻自己,要相信自己」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虽然这个比喻很不伦不类,但我还是谢谢你」
「别客气,但很不伦不类吗?我觉得是十分有意思」
「嗯,你说你是公务员,希望不是教育部,不然孩子们的未来会很令人担心」
「喂,有这么严重吗?」
「还有要提醒一下,我的公价是二千,给五是太少了一点」
「哈哈,我知道」
「无论如何,谢谢你」
「明天星期六,去哪里玩?」
「同学家」
「约会吗?」
「是女同学,我们约好了去她家做蛋糕」
「这么好,祝有个愉快週末」
「嗯」
「那先不阻妳,再见」
「再聊」
离线后,我长呼一口气,这跟和雪怡时的感觉很不一样,少了一份罪恶感,而
是像跟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己在谈天说地,毫无压力,轻鬆写意。这个年纪,原来也
可以和小女孩聊得不错。
「红颜知己吗?年龄也相差太远了吧…」我苦笑,有人说男人在年轻时没有风
流过,年纪大了意志力便会十分薄弱,少许诱惑也抵受不了。那我过往只有秀娟一
个,从没见识过其他女人的bz妩媚,岂不是不堪一击?
事实上从雪怡抑或文蔚,我是没法否认这个事实。而比女儿更吸引的是,这是
一个没有血缘的女孩。
世伯,你叫我蔚蔚可以了。闭上眼,是纯朴甜美的笑容,虽然我知道这样
形容是很下流,但如果用钱可以和这样清新的邻家女孩一亲香泽,相信没有男人会
吝啬。
我在乱想什么?难道我渴望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