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辛
苦了。」
我心一阵内疚,勉强笑道:「也不辛苦。」
「雪怡跟我说好不容易把你拉上过山车了,你是最害怕这种的吧?」
「为了唯一的宝贝女,再怕也要顶上去。」
我搔着头,顺势钻入被窝,妻子屁股一移让出位置,两个人并肩半躺床上。
「感觉怎样了?这么久没跟女儿独处,新老爷。」
妻子取笑道。
「不知道怎样说,好像长大了,又好像还是往年一个模样。」
我有感而发道。
「不是很好吗?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是呢,雪怡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说到这里,我不禁默默望着秀娟。
妻子比我小五岁,在我认识她时还是年方十八的少女,不知不觉,当年的女
孩便陪伴了我二十五个年头。
时间飞逝,论姿色当然不可与花样年华的雪怡相比,但在保养得宜下,现在
还算是美艳熟女,而且几曾何时,更是不比女儿逊色的美人。
「秀娟…」
我情不自控地亲在她额角,再顺延而下,直落到一张红唇。
手亦不安份地伸进睡衣,抚向那一双大小适中的乳房。
「嗯?你干什么?」
妻子冷不防我突然发情,放下手上小书,半推半就地迎着我的攻势,我打趣
道:「女儿跟新郎洞房,不如我们也来?」
「你为老不尊,快坐好,不跟你疯。」
妻子羞涩地把我推开,我下流笑道:「什么为老不尊,今晚要让老婆知道丈
夫是老而弥坚。」
「你很老吗?才四十多,白头髮也没几条,呀,别坏,房门没有锁,雪怡会
推门进来,啊,你摸到哪里去了?」
「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没投诉,也不接纳控告。」
我摸进妻子的桃花源里,虽没有女儿的紧窄细嫩,但花露充足;肌肤亦也许
失去年轻时的光泽,可弹滑依旧,在熟透之年,仍不失为诱人尤物。
「不要这样?雪怡会听到?」
妻子声线娇嗲,口说不要,实质开始进入状态。
我愈觉兴奋,微笑说:「女儿长大了,知道父母要房事,妳的呻吟大一点,
她听到知道什么事,便不会打扰我们。」
妻子脸红如枣责骂道:「你这个人怎说这种话,哎哟,又摸到哪里去了?」
「看妳都湿了,来吧,老婆。」
「你今晚怎么了?」
想当年妻子如花似玉,我亦是倾倒其石榴裙下。
雪怡遗传母亲优美,青出于蓝。
女儿有的,妻子也有。
我是老胡涂了,竟然觑觎亲女,而忘记这个一直忠贞于我的贤淑妻子。
好美,就连小屄形状,也跟女儿一个模样?重新认识妻子的美,我讚叹
不已,男人总不安现状,明明已经拥有最好,却仍贪恋不可採摘的禁果。
「要进去了,老婆。」
「来啊?」
夫妇间的性是和谐的,是安心的,是无所顾忌的。
纵然欠缺偷情快感,但那种放肆享受的愉悦是无可比拟。
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世人认同,亦一切都是建立于正常关係。
「秀?秀娟?」
「如?如城?」
我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和妻子有这样激情的性爱,水雨交溶,大家都可以尽情
浑发.z.,而毋须隐藏什么,更不用恐惧什么。
我错了,秀娟,妳原谅我,从今开始,我发誓不会再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
我们的女儿。
「呀呀?来了?要来了?老公?啊啊?老公?」
有过夫妻畅快的房事,我俩有如新婚夫妇般甜蜜,稍休一会,我突然想起什
么,站起穿好衫裤,妻子奇怪问道:「你去哪里?」
我头柔声道:「书房,我忘记了明天有点文件,妳先睡,我很快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