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雨被问得全身一紧,暗道糟糕。虽说封闭了云蕊的灵觉,可是一宗之见多识广,怕是已从些许破绽中嗅出了疑虑。
不敢面对她,更不敢让她有更多的思考时间,林风雨将美妇翻了个身,让她撅起玉盘般浑圆的丰臀半跪着。大肉棒如同张牙舞爪的巨龙狠狠扎入幽深的洞底喘息道:「大哥永远都不会走。」
肉棒末柄而入!原本林风雨计划着云蕊伤势好转,便用道法将其催眠后悄然离去,可此刻心中邪念却挥之不去,身体本能的指引之下竟想要将云蕊肏弄得昏迷过去再离开。他清楚这份邪念的存在,却不得不找借口替自己推脱:嫂子既将我当做天人永隔的大哥,那么就再让她做一会儿好梦罢!
云蕊被这猛烈粗鲁的侵入一击,如同中箭的天鹅身体僵直,绵软的臀瓣落入两只粗糙的大手掌控,揉捏的十指已深陷入臀肉中去。男人没有丝毫怜惜地挺撞冲刺着,结实的小腹肌肉将臀肉撞得啪啪声响成一片。将隆臀挤得扁圆,只是肉棒刚一抽出,臀肉又恢复成圆如满月的形状。
林风雨发狠地肏干着,肉棒与花肉像是楔子般默契,丝发难容。每一插都像出膛的炮弹轰入,直欲将胯下美妇的娇躯撞得散了架子。臀瓣最高隆之处已泛起一片粉腻的红色,如同被抽打过一般。
河哥,是你么?是你,一定是你!
两行清泪顺着云蕊的脸颊滑落,混在一身细密的香汗里。她忽然嘶鸣一声,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拼尽力气地向后拱动,顶撞着男人的小腹,以迎肉棒进入得更深,更重。贝齿紧咬着香唇,直欲咬破出血。
大力的冲撞在云蕊的配下更显雷霆万钧之势,撞得美妇摇晃着螓首飞扬着髮丝,不得不大力地吸气才能喘过一口气。
如风摆柳的娇躯轻飘飘的,只有下身被完全佔据的花穴受力。云蕊纵情地高呼着,每当肉棒挺进便是奋力一迎,彷彿迫不及待要将它吞没;每当肉棒插到最深便是将丰臀如磨盘般旋磨,让龟菇沾着花汁搅拌着敏感的花心,激起新的一蓬蓬清亮的水花。
「河哥蕊儿好爱你好想你蕊儿要死了干死蕊儿」
呻吟声如同雨丝,带着深深的眷恋与惆怅,终于渐渐放低细不可闻
林风雨跪在床前的地上,向侧躺在床上嘴角犹带甜笑的妇人磕了三个头,转身出了房门。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关上房门的一剎那,云蕊闭着的眼眶中泪水决堤而出,两片娇艳的香唇颤抖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好梦总易醒?」
易落落静候在门前,见房门打开急忙转身问道:「如何了?」
林风雨没有答话,忽然将易落落紧紧搂进怀里吻住香唇,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彷彿要将唇瓣吃进嘴里。
过了不知多久方才唇分,易落落娇喘连连问道:「怎么了?」
林风雨目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滚而落道:「她从来没有忘记南宫大哥,她对大哥的深情如海,我我对不起大哥,呜呜呜我也想念大哥。」
易落落的眼眶瞬间也湿润了,安慰道:「虽与大伯未曾见过面,可落落和夫君一样,永远将他记在心里。」
太难写了,怎么改都改不满意。实在表现不出这种两个人欢好,却又同时想念一个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