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把琳花养的那条小狗帮我抬上车?”
被一块烂布塞住嘴巴的蜜儿拼命地扭动身躯,发出呜鸣,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位向自己投来无助与绝望眼神的好姐妹逐渐消失在视线之外。
在仓库大门关上前的一刹那,蜜儿不禁落泪——她看到鲁克的手下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冲向那两位姐妹,围着她们,撕扯她们身上单薄的衣物。
“心疼吗?”汉娜对帮自己把蜜儿抬上马车的男人抛了个媚眼,拍了下蜜儿的屁股,“你自己干的好事——她们可是替你受罪。”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蜜儿怒视着汉娜。
“要怪就只能怪你蠢——这种招数也会上钩,我看琳花是白教你了!”汉娜把蜜儿踢到车厢的一角,又用脚帮她翻了个身,让她面朝上地躺着。
“还有,现在的话还不算迟——”汉娜侧耳倾听着从仓库里传出的女人悲鸣声,“——只要你肯说出那女孩的下落,我可以帮你去和鲁克求求情。”
“……”蜜儿一时没作声。
“一个是不知底细的外人,一边是你的好姐妹们——很难选吗?”
“……”蜜儿把头折向车厢里侧。
汉娜砸了砸嘴——蜜儿的表现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汉娜早就精密地盘算好了一切——如果仓库里的两个女人知道蓝发女孩的下落,鲁克那边自会有办法让她们开口;如果只有蜜儿知道蓝发女孩的下落,就利用她们逼蜜儿开口。
可蜜儿竟然愿意为一个陌生的小女孩牺牲两个姐妹的清白与性命,更不用说,之后还有各种生不如死的体验在等待着她们——鲁克和他的手下们对折磨人,尤其是折磨女人有着相当丰富的兴趣和经验。
“她们俩知道那个女孩儿的下落吗?”汉娜眼珠一转,把蜜儿嘴里的布取了出来,“如果知道的话,你还是替她们说了吧——反正鲁克有的是手段从她们嘴里撬出来。”
“咳咳,她们知道……但,但是,不可以。”
“‘不可以’是——什幺意思?”汉娜踹了踹脚边的蜜儿,“你听好,如果鲁克先从她们嘴里弄出那女孩的下落,你知道会发生什幺事。”
“……不可以!”
“你还不明白?如果你不肯说,她们俩要幺被折磨死——鲁克的那些手段你都清楚——要幺把蓝发女孩的下落透露给鲁克。”
“……我告诉——我告诉——”蜜儿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面容也变得扭曲“——咦?我不能——”
“‘不能’?”汉娜发现了蜜儿身上的异状。
“我,我——”蜜儿好像有点喘不上气了似的,“我,答应了,那个女孩。”
“我不管你答应了什幺,你不说,那两个女人可就——”
“我,我们,绝,绝对,不会,出卖她!”蜜儿大呼几声,随后晕了过去。
驾驶座上的朵拉闻声连忙跳下马车,和芭堤雅一道打开了后车厢的门——她们看到了昏死过去的蜜儿,以及一脸紧张和困惑的汉娜。
“快走,愣着干什幺!去找大夫,快!”在汉娜的怒喝下,朵拉立刻返回了驾驶座,扬起马鞭。
芭堤雅则偷偷攀上了仓库的顶棚,潜伏起来,盯住鲁克这边的动静。
颠簸的马车车厢中,望着双眼圆睁,却浑身僵硬毫无知觉的蜜儿,汉娜觉得背后有些发凉。
然而还不到一小时,芭堤雅就报告了更加令人费解的事态进展——
那两个落在鲁克手里的女人,也出现了与蜜儿类似的症状。
(尼尔1900年10月6日下午3点,内城区,警察局)
“姓名!”
“啊哈,之前的那一拳挺管用的,现在还疼着呢——”
“姓名!”
“我说,这位警察老爷——就这幺干耗着也无妨,但人总是要吃饭的吧?”赛门百无聊赖地靠向椅背,又很不情愿地坐直身体——审讯室里的座椅极不舒服,硌得人生疼。
“你的姓名!”巴恩斯看上去还算理智,但双眼通红的他,已经连续不停地质问赛门长达两个小时了。
而且他的审讯毫无进展——从他正在问的问题以及频率就能看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