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又有多么淫荡。而是主人最近和我们夫妻的云雨双修又
有精进,你不妨提一提内力,看看功力有了多少的长进」。
张子芊稍一屏息后道:「真的,奴家功力又有进境了!」。
「是了,主人这云雨双修与以前江湖上流传的歪门邪道不同,那些外道多是
用女子身体作为炉鼎道具,修的只是单方面的功力,实际上都是吸取对方的精髓
和功力以为己用,即残忍又效率低下,与主人这种她进五分我们两个进两分的正
道修行相比,乃是天壤之别。而且就算咱们夫妻二人运用此法修行,也同样可以
增进功力」。
张子芊道:「哎,以前为了提升功力,打熬筋骨不说,还要苦修内功,稍有
不慎便会走火入魔。那时哪里会想到有这样简单快活的修行」。
张玉琴道:「也亏了主人心性坚韧,能够自小隐藏在玉女盟中那么多年」。
张子芊娇嗔道:「那个时候的母亲好坏,竟然独占了主人那么多年,还搞出
为了闭关修炼传位与我的把戏」。
张玉琴叹道:「当年主人刚来玉女盟,不过是个小女孩,我看她是孤儿,又
长相不类我族,心下可怜,便让她做了我的侍女。没想到过了几年竟然出落的越
发诱人,那比男人还要高大的身躯,舒展精健的曲线,更别提那与众不同的发色
和眼眸,你母亲我动了淫心,便在她十六岁那年将她诱到了床上……」。
张子芊插嘴道:「那时妈妈你不是和白师叔……」。
「哎,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那时候我和白师叔她……算了,不说了。我
和主人交合了数次,也算是享受到了异邦女子的妙处,但两个月之后……」。
张子芊又插嘴道:「我知道,两个月后你和主人在磨镜子时她竟然从胯下拽
出一条小肉棒来」。
张玉琴啐道:「你个小丫头又来插嘴,看我这次不插插你的嘴!」说着将在
女儿小穴中抽插的手指抽出,转而塞进了张子芊的口中。
「呜呜,夫君你慢来,奴家最爱吃你手上的淫水了。」张子芊说着话,就细
细的将母亲的手指舔弄起来。
「那时为娘真是又惊又喜,一是男人不好找,二是找一个合适的男人更不易,
三是找一个能够带上落霞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要知道我生下你和你妹妹之后
就再没有和男人操过穴了,这时身边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妙人,真是惊喜交加,然
后便胡天胡地起来。初时主人的肉棒也只是聊胜于无,但是没成想一年之间竟然
越战越勇,不仅尺寸能够随意粗长,而且还能够分泌出催情圣药,口中唾液也变
成了能够助兴的琼瑶玉露,我那时其实本应该发现不对,奈何淫毒……哦,不,
圣药入脑,根本没有余力思考,每日里只想着让主人的肉棒插进骚穴中将我像母
狗一样操干」。
张子芊含着母亲的手指含混道:「然后主人就将你收为母奴了」。
「是啊」张玉琴有些失神的道:「那天她将我摆成狗爬式淫辱,噢……娘子,
快来帮为夫吸一吸下面的骚水,为夫一想到当日的情景,下面的骚水就格外的多。
嗯……唔……就是这样。」张玉琴接着道:「那时我俩已经夫妻相称多日了,我
正喊着老公老公操死母狗时,主人突然停下告诉我她是圣教前任教主罗正仪派来
玉女盟的卧底!我那时只当主人又玩的什么情趣游戏,便迎合着她来……」。
「夫君你怎么迎合的?」。
「还不是自认圣教中的母犬供主人享用,但是这念头刚一从脑子里划过,我
整个人便如同飞了起来一般,那种被百多年死敌按在胯下肆意凌辱的感觉和主人
肉棒带来的快感两相夹击下,撕扯着我的心,尤其是一想到你母亲我这种白道侠
女被死敌调教成性奴毁去一生,便有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心里迸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