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得要死要活的妓女的抗议。
我的行囊很简单,地上的散发着淫水和精液酸涩味道的羊皮毯子,两个陶罐
一个是喝水的一个是接尿的,还有一根当作干粮的咸萝卜就是我的全部家当。说
道那两个陶罐也是很让人无奈,喝水的和接尿的陶罐居然做成了一模一样,这经
常会出现昨天还接尿的陶罐今天就被倒入了清水,虽然已经倒干了尿液但是喝起
来还是有些恶心。不过嘴巴里也舔着尿骚味兽人肉棒的我很快就不太在意这个事
了,交欢得大汗淋漓的时候,甚至还拿起过尿罐痛饮,当然最后是吐了。
我也需要将一张毯子两个陶罐和一根萝卜打包,然后背好,最后等待看守将
我脚上的两根链子打开,再给我换一套连接脖子、手腕和脚踝的细链枷锁后,我
才能跑出去和「肏女骑士联队」的兽人们以及其他行军军妓立正站好等待着拉练
开始的命令。
兽人百夫长会告诉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哪里,往往是某个小山顶或者是某个
小村庄,一般的距离都在15英里左右。然后我们这些行军军妓就戴着手铐脚镣
发出哗啦啦的声锁链碰撞声,在鞭子的驱赶下和那些强壮的兽人战士一样赤裸着
身体逛荡这奶子快速小跑着奔向目的地。我们行军军妓的考核标准和普通的兽人
战士一样,即如果我们掉队了将算作一只兽人士兵掉队。而我们的标准的掉队数
是:零掉队。
我很痛恨我戴着的手铐脚镣和脖锁,戴上这些东西根本就不能大步奔跑,只
能小跑。而戴着这些的规定更可笑:在拉练的时候要给a类性奴的行军军妓戴上
规格为5磅重的连体镣铐,其目的是防止其逃窜。我看到这个规矩就心中暗骂,
究竟是让我跑还是不让我跑啊。于是我们6个行军军妓要忍受着刚刚被轮奸后肉
穴的痛楚和腰肢的酸麻,以及手铐脚镣脖锁在奔跑中的摩擦与沉重,当然还有监
督者的鞭子。跑到后来累得要死,我宁可去和地行龙交欢也不愿忍受这种苦楚了。
卫斯马屈要塞附近是很著名的风景区,我从12岁会骑马的时候开始就经常
和兄弟姐妹以及情侣安德烈在这里骑马游荡赏景。甚至可以说每一条乡村小路我
都开心的走过,绿色的泰马尔山、蓝色的多瑙湖、静谧的红树林是我和安德烈流
连忘返的地方。
不过当我以魔族行军军妓的身份,光着身子背着行囊被迫拉练的时候,也经
过了这些美景,但是这些曾经的美景在我眼里都变成了:「该死的绿毛的泰马尔
山,一会还要爬上去,我都要累死了。」:「让人讨厌的死水湖,要不是有这个
湖,我们拉练就不用绕远了,我的屁股都要被兽人的鞭子打裂开了。」:「狗屁
红树林,老娘戴着脚镣还要被你们这些树根绊倒,真想把这些树根都砍了!」很
显然,当每天极度疲劳和极度羞辱的时候,再美丽的景色对我来说都是地狱。
拉练回到军营后,铺好毯子放好尿罐和水罐,浑身香汗累得想吐的时候。双
腿却又被粗暴的拉开,一根粗大的肉棒插入干涸的肉穴开始继续耕耘起来……。
不过经常的拉练也让我认识了和我同样在「肏女骑士联队」的5个其他行军
军妓,规矩要求我们不能互相说话,但是通过近距离的观察我依然发现她们的年
纪都要比我大很多,也就是说虽然我是最先被抓被调教的,但居然还是军妓中较
年轻的。即使我们这些女人身上都涂抹了油膏绷紧了肌肤,但是我看到最大岁数
的行军军妓也就是a- 777号,她至少有50岁了。据说再好的化妆品也
不能消除女人脖子下的岁月皱纹,而就是那些堆叠的皱纹出卖了她。而且在她吃
东西的时候,嘴角的皱纹也很明显。
我说了这么多其实是很同情这些年纪大的行军军妓,同时也痛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