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把我照得没有一丝死角,每个性奴每天只
有两次自由排泄的时间,每次最多五分钟。在高台上排泄,那种感觉就好像在舞
台上演出,底下黑压压的人头就看着你是怎么撒尿的或者灌肠液如何从后庭喷出,
用典狱长米拉塔娅的话说叫去除羞耻心。无法想象在我刚进驯妓营时公开排泄的
那种羞臊,我一边哀嚎着尿液一边喷出,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下,当时真想一头
碰死,可是在每天被人肏得精疲力竭后,每天排泄时仅仅是闭上眼睛蹲下来他们
愿意看就看好了,反正身上每个地方都被这些禽兽摸过了。
而阴唇的相连让我和薇薇安只能站在撒尿和排便了,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连体
排泄的时候,当几瓶灌肠液灌入我和薇薇安的肛门后(所有性奴排泄都要用灌肠
液),我们踉跄的走上来了高台时观众们一片哗然,然后我们谁也不好意思站着
排便,虽然我们已经习惯在众人面前排泄了。在不好意思之余其实也是不服输,
我无法容忍比薇薇安先排便,然后排泄舞台的调教师就一瓶接着一瓶的将灌肠液
灌入我和薇薇安的后庭,最后还是她先受不了排泄了出来,但是她仇恨地扭动身
体拉的我的肉穴上的嫩肉痛得要命然后也排泄了出来……
睡觉的时候同样要连着阴唇,于是我们不得不相拥而眠。赤裸着身体挤扁了
丰满的乳房乳头对着乳头互相拥抱着睡觉是个让人害羞的亲昵姿势,特别是每一
次扭动自己下身的两片嫩肉都会撕裂般的剧痛时的那种烦躁。于是每一次更换姿
势后我们俩都在互相谩骂:「贱婊子,你弄痛我啦。」「别说话啦,永世为娼的
贱人,明天还要被调教被肏呢,留点力气明天叫春用……」
在一夜无眠后,调教师可不会管你是否睡着。于是第二天的连体调教开始了。
当被皮鞭驱赶着我们咣当着丰满的乳房横着娇美的裸身走进调教刑房时,我和薇
薇安都痛苦的嚎叫起来。调教刑房不太大,所有的刑具似乎都小了一号。满屋子
里都是黑红色肌肤的地精,每个地精两腿间都当啷着粗长的肉棒。这里是惩淫地
精的调教刑房,每个地精都红着眼睛看着我和薇薇安美丽的身体特别是被链子拉
得变形还流着淫水的肉穴,别看这些家伙个子小但是肏起女人来却好像一个永远
不停的永动机一样。
我厌恶的甩了甩秀发,看到薇薇安和我一样充满了厌恶的表情。和这些让人
心烦的小家伙相比,我更喜欢和粗壮男人类似的兽人交欢,这些被魔法或者炼金
术改造过的地精,每个都性格暴躁只有稍微不顺心比如姿势不对或者压到它了,
我就会屁股挨板子。而且我怀疑这些家伙肚子里似乎只有性器官,基本上受过淫
刑训练的我要泄身三次它们才能射精,而且每次发泄完了以后下一个还没从我的
肉穴里拔出来,上一个就已经恢复了,也就是说两个惩淫地精就可以几乎无休止
的肏我……
而兽人不同,它们在每一次发泄后都会呼呼大睡,而且在伺候得它们满足了
以后,它们会轻柔的抚摸我以给我奖励。或者在肏我的时候将我高举脚上的镣铐
铁链也担在它们的手上好让我美丽修长的大腿借力休息一会。想到这里我有些心
酸,我从来没觉得我是个性奴,但是在无尽的折磨调教中我居然对于会有选择的
喜欢和某些亚人类交欢。唉 无论是哪种亚人类都是女人心中的噩梦啊,在我被
抓前谁会想到和兽人交欢也是一种享受的选择呢。
我和薇薇安被粗暴的按在地上,然后这些有如三岁儿童身高的淫水地精就开
始享用我们。我们相拥着被惩淫地精在肉穴里抽插着,它们的精液里有着一种特
殊的春药,就是会麻痹阴道中的痛觉神经,让本已经红肿的肉穴麻痒难当,同样
被链子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