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到,真相大白于天下的一天马上就会到来。所以,在这一个月之内,他们已经开
始进行战争的准备了。所罗门很清楚这一天必然会到来,所以他们的计划进行的
井井有条,而且很大程度上避开了记者们的耳目。
一个月期限到来的时候,鲁恩希安和爱丝弥蕾仍然没有完全死心,他们抱着
看看情况的心态去撒拉弗那里赴了约。除了我和梅尔菲斯之外,其他八人全部按
时到齐,却没有任何人再出来迎接他们,一直被蒙着疑云的最终之战以一种
空洞的方式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恶魔索安以狂暴的姿态摧毁了那个毛利人的小村庄,这是鲁恩希安告诉我的。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举动,因为最后所有人还是不得不接受现实。
尽管心怀着巨大的疑虑和不甘,爱丝弥蕾和鲁恩希安还是安好的回来了,我
们计划的下一步也得以顺利的实行。
所罗门封锁了神都之国和外界的大部分联系,也断绝了和公共政权沟通渠道。
他早就清楚,当事情发展到现在的时候将不再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而第三军团早就收到了我的命令,驱逐了公共政权的相关管理及后勤人员,
全军以死守一隅的姿态稳稳地龟缩在自己的基地之中。第三军团的破坏力不容小
觑,在我们没有做任何动作的情况下,所罗门不可能分散精力,主动与我们这股
力量分个生死。
公共政权试图和我、和初邪取得联络,但我们果断的拒绝了一切沟通。因为
这个时候沟通已经不重要了,只会影响我们预定中实施计划的效果。等时机到了,
公共政权自然会明白我们的意图。
时间在悬崖边跳着舞,只能希望战火不会在我们开口说话之前就一发不可收
拾的燃烧起来。从这点来说,我们很幸运,我们正确的预估了民众反应的激烈程
度,以及公共政权做出最后决定之前的运作周期。
全世界没有被纳入神都之国的回归者数量在四百万上下,这里面绝大部分都
是以几千或几万人的规模生活在一些大城市的聚集区里。当事件发酵之后,首当
其冲受到影响的就是这些人。
平等主义比较昌荣的地区还好,人们努力掩饰着自己对回归者们的恐惧,尽
可能的减少相互之间的接触。而民风稍微剽悍一些的地方,民众很快就自发的组
织起了民兵集团,动用手中可用的武装力量开始封锁回归者聚居区。
冲突的诞生是不可避免的,尽管国民警卫队很快介入其中,但伤亡仍然出现
得很快。被民兵打死的回归者、被回归者杀掉的民兵、还有更多的被波及的普通
人。伤亡最多的,反而是回归者自己的旧人类亲属,因为他们既没能拿起枪,也
没有举剑的力量。
没人真正打算死在那种情况之下,他们更多的只是选择了一种自己没办法控
制的宣泄渠道。这种小规模的冲突很快起到了一定的警示作用,急速激化的矛盾
因为另一种恐惧而得到了一丝喘息。
但惨剧仍然在发生着。因某种急病而失去了女儿的父亲,被绝望的愤怒而吃
尽了理智,盲目的寻求着可以向这个世界报复的手段。最后,他选择在午夜用燃
烧瓶烧死了经常和女儿玩耍的、住在隔壁的那家回归者。
尽管医生早已诊断,小女儿是死于某种罕见的寄生虫的感染,但那并没能控
制一个失去女儿的父亲心中的疯狂。
媒体频道中,世界最著名的学者、医生还有最优秀的媒体人,大家都试图在
用理智的声音来探寻解决的办法,但恐惧就像传染病一样,击垮了所有人。
而这期间我们能做的,只有注视着这一切,注视着绝望的情绪一点一点的在
所有人的心底滋生、发芽,直至向着不可控制的狂暴酝酿。那是在两个月之后,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