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你,儿媳在做爱方面怎么样?你还满意么?老男人」。
我朝粟梨竖起了大拇指,并期待父亲的答。
父亲:「不知道怎么说」。
粟梨说:「别害羞,怎么一个大男人还扭扭捏捏呢?你再这样,我们不聊了
」。
父亲:「她是完美的,毫无瑕疵的女人,和我发生关系的只有两个人,一
个是孩子他妈,另一个就是儿媳,孩子他妈做爱的时候一般不和我亲嘴,亲嘴也
是那么蜻蜓点水般的,而儿媳的亲嘴好像让我感受到她那种火热的爱,儿媳的吻
技非常好;孩子他妈做爱的时候也并不是姿势不多,有时感觉就像在工作,完成
一项任务一样,而和儿媳做爱,感觉生动了许多」。
粟梨说:「呵呵,老男人,那是你太传统了,不会享受生活、享受爱,现在
的年轻人可不会像你这样,我要是你的儿媳,还有比这好的呢」。
待粟梨发送出去,我调笑着粟梨:「下次,你和父亲在一起,你会怎么样呢
?帮父亲口交?」。
粟梨对我说:「你不是希望我这样吗?为了给父亲带来快乐,为了尽孝而为
的,况且父亲的做爱技术并不怎么好,只是凭着一副蛮力,感觉像个毛头小伙,
完全没有经验,你也别往那方面去想,别让它变了味才好」。
「下次你就指导指导父亲,让他更多地体验性爱的快乐,当然包括口交,为
了给父亲快乐,你不要认为我在意这些」
我内心有点颤抖向粟梨解释到。
这时,父亲也了条信息:「你们年轻人会享受生活,我老咯,过时咯」。
粟梨说:「人只要活着,就要尽量享受生活,不能在老去的那一天留下难以
挽的遗憾,所以你要珍惜你儿媳对你的好,你也要对你儿媳好,珍惜你们在一
起的日子,老男人,你说呢?」
父亲:「可是,占有了儿媳一次,再继续占有,正如你说的,那些通俗的
伦理我可以不理,但实际的问题是,我儿子怎么办?儿媳的身子并没有分身术,
我不能忽略儿子的感受,给儿子造成伤害」。
看来父亲在伦理这一块有所松动,但是大爱的父亲此时还在考虑儿子。
粟梨看着我,对我说:「我是不知道怎么到,这次你帮我吧。」
我没有拒绝,拿着键盘敲道:「正如我的推测一样,也许你的儿子已经知道
并认可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就相当好办。即使不知道,我觉得你和你儿媳保持适
可而止的性关系,这也是你儿媳看到这么多年你的付出而做出的报答,你儿媳心
里应该有谱,也影响不了你的儿子。就算让你儿子知道了,那也是你为他做出的
巨大牺牲的报答,他也会赞成并同意维持这种关系的」。
「看来你要把我彻底送出去,你看,帮我和你父亲举办一场婚礼怎么样?」
粟梨对我说。
「可以呀,最好我再参加一次,两个新郎一个新娘」
我边用手比划着婚礼对粟梨说。
父亲了信息:「也许我是老思想过时了,你们也许是对的,但无论如何过
这道坎很难」。
粟梨拿键盘,敲到:「这不是坎,也不需要过关,你对儿子、儿媳的爱,
儿媳和儿子对你的爱,都将推动着这些水到渠成,你只要随心所欲、顺其自然就
好」。
父亲:「我还是不知道怎样去面对儿媳和儿子,面对人伦的自责。但你这
样说,我的心还是宽慰蛮多,谢谢你!」
粟梨说:「你多跟儿媳交流下吧,比如平时多聊天,发发短信,别什么事自
己闷着,对你自己也不好,同时也省得你儿媳为你担心,她自己可能也在受煎熬
,毕竟她也是参与者之一。也适当的时候和儿子聊聊,别让儿子担心你,如果你
不想你儿子发现,更不要这么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