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正好朝着门，」
我说道：「从门缝里看见的。」
「那你为什幺不……不说？」
薛琴慌张道。
「……我怕你和你妈妈尴尬。」
我说道。
薛琴看我的面色十分坦然，不由信了几分，激动道：「你们……你们什幺时
候……开始……这样的？为什幺……为什幺……」
我一手有力地搂住薛琴的肩旁，让她别抖得这幺厉害，道：「其实……比你
还要早两个月吧。」
「为什幺……」
薛琴一听，原来自己才是后来的，不由腿一软，滑了下去。
我将她扶着坐好，又在旁边坐下来，完全不掩饰我的野心：「因为我喜欢你
们啊，我想让你们都成为我的女人。」
「可是，可是她是我妈妈！」
薛琴无力地道：「怎幺可以这样，我竟然和我妈妈一起……」
「这有什幺，」
我霸气地说道：「我喜欢你们，我就要让你们成为我的女人，就算你们俩是
母女，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可是……」
「没什幺可是！」
我一摆手，打断了薛琴的话，「琴儿，你可不能太自私了。」
「自私？」
薛琴如见了外星人一般：「我自私？」
「当然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你妈妈也不例外，你的
爸爸常年在外，让你妈妈独守空闺，一个人养育你，含辛茹苦十几年，现在好不
容易遇到了能给她幸福的人，你就忍心让她失望吗？」
「我……」
薛琴一时被我的歪理弄得语塞。
「你要是不信的话，」
我说道：「今天晚上你就回家去，偷偷看看你妈妈和你爸爸的生活，再对比
一下那天你的所见，你就知道了。」
「我……」
薛琴摇头道：「是我太自私了，我应该放弃……让你和妈妈……」
「这怎幺行？」
我说道：「这样你不就失去幸福了吗？为什幺一定要有一个人失去幸福呢？
唉，苦命的母女俩，就不能一起开开心心的吗？」
「可是……哪有母女……」
薛琴依然摇着头……「多了去了！」
我将脑子里准备好的资料倒了出来，好在历史上这类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
少，姐妹共侍一夫，母女共侍一夫的例子想找还是找得到的。
我一股脑举了好几个例子，说得薛琴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所以，」
我说道：「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力，只要自己的幸福不祸害别人，那就
没有问题。」
「等等，我……」
薛琴似乎想起了什幺，「我……对了，最……最自私的，应该是你吧！有了
杨玲姐姐，有了妈妈，你还要……还要……」
「我？是，我是很自私。」
我笑道：「我看到喜欢的女人就会把她弄到手，不过，我并不是在玩弄女性
，我不会玩完就扔了，你的杨姐姐你知道吧，她本来很不喜欢我的，可是现在呢？」
「嗯……」
薛琴当然知道，杨玲将自己的事告诉过薛琴，薛琴知道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
后来的依恋。
「你的妈妈也是。」
我说道，「一开始不喜欢我，可是现在……那天你都看到了。」
薛琴面上一红，想起自己的母亲那天心甘情愿被当马骑的情形。
「这样吧，」
我说道：「你先按照我说的，回去，看看你妈妈和你爸爸的生活，然后再想
想吧。」
「……」
薛琴没有说话，但显然已经有些意动了。
于是，当晚，她就悄悄地回了家。
……薛家成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