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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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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裡的罂粟花 【第二章(12)】(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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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究竟是什麽样的。没

    想到你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拿著一柄木剑,就把两个举著短剑和盾牌的成年男人

    打翻在地、连连叫苦,而且你还脱下了你的衣衫,当著他们俩的面把你雄壮的长

    矛刺进了妈妈们的阴道……妈妈当时真是又惊又喜,要知道妈妈刚刚生出你的时

    候,抱著你看著天空中翱翔的鹰鹫,妈妈就在想在你长大了以后会不会跟妈妈发

    生性爱;而当时只有十三岁的你,阴茎已经要比帕比努斯和克劳克斯他们两个人

    的物件都要大得许多。妈妈真的是太开心了」。

    说著,妈妈鬆开口,放开我的肉棒,跟我舌吻了一阵。我仔细地品嚐著她口

    中的唾津。然后她骑到了我的身上,张开了双腿,用我的粗大鸡巴在她的桃园秘

    洞口处来回摩擦著。

    「我」想了想,又说道:「妈妈,你其实忘记了——在我第一次对你发起进

    攻的时候,我并没有成功,后来还是您坐到了我身上,引导我插入你的身体裡的。

    就像现在这样。」说著,「我」伸出了双手在妈妈的两隻巨乳上揉捏著。依旧是

    小麦色的乳房,依旧是巧克力色的乳头 这种触感,真的好真实。

    「对,你说得对,我亲爱的儿子。就这样,我用子宫迎接了你的第一次射精,

    我们母子俩当时还都感动得热泪盈眶了,你记得吗?有了你以后,我就再也不需

    要别的男人了」。

    「记得,我当时还问过您,我们俩之间这样对麽?你当时的回答,让我终身

    难忘:您说既然这种事情,宙斯和盖亚可以做、海格力斯和赫拉可以做,亚历山

    大为何不能跟奥林匹亚丝做呢?」。

    「……嘻嘻,你果然都记得呢!」妈妈打开了双腿,半跪在床上,用膝盖夹

    著我,然后扶著我的肉棒,让我的龟头在她的阴穴口处进行著蜻蜓点水:「还记

    得你跟妈妈说过,你最喜欢这样麽?轻轻插入一些,却并不完全插进去,你说你

    享受著妈妈们的女室裡面逐渐湿润,打在你的长矛尖端这可肉球组成利刃上,就

    像是爱琴海裡的海浪冲击在脚麵上一样。」她一边这样不断地让我的龟头在她的

    鲍穴口摩擦著,一边开始不断地喘息著:「嗯——哈……嗯——哈……我亲爱的

    儿子……嗯——哈……你还记得我俩这样做的时候……嗯嗯……被你的父亲发现

    之后,他是何等的气急败坏麽?」。

    「我记得……」我被刺激的,也开始深呼吸起来:「呼……当时父亲的鬍子

    都快气掉了……但他并没伸手打我,也没用剑砍我,而是捏著拳头在一旁,看著

    冒昧的您被我猛肏著,直到我的精液分别灌满了您的阴穴和屁眼……呼……就因

    为这样,他后来不还希望我从烈马马背上摔下来吗?」。

    「他分明是活该!」妈妈逐渐潮红的脸上,在这一刻多了一份怒容:「那一

    次我跟你一起共同高潮之后,我不是羞辱似的去舔了他的肉棒麽?那上面还有别

    的野女人的液体的味道,嗅起来并不是小亚细亚的,感觉更像是雅典或者斯巴达

    那裡的女人的,她们的身上有一股山羊和骆驼的骚味!他平时到处勾搭荡女,怎

    麽就不允许我跟自己的儿子做爱?他不允许,我偏要做」。

    「我知道父亲对不起您,但是他还是爱我的。后来不仅默许了我跟您之间的

    肉体关系,几次正撞到之后,他不也是没说什麽、甚至有一次不还端著酒杯坐在

    我们俩身边,跟我们谈完了话麽?而且他临终前,不还是指定我做他的继承人了

    麽?」。

    「你做马其顿的王,是神的旨义,他何尝敢违抗!」妈妈看著我,得意地笑

    了笑,从她洞穴裡流出的淫水也足够的多了:「来吧,我亲爱的儿子,今天好不

    容易跟妈妈在一起,我们不谈战争、不谈政治,我们只谈最原始的美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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