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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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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裡的罂粟花 【第二章(7)】(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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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此刻的我,只能用

    混不吝的态度,掩饰着自己内心的複杂和尴尬,「你就这么在我面前裸着,我还

    能往哪看?……早知道您这样,昨晚我就敲门进来了」。

    最后那半句我是小声碎碎念的,可似乎还是被她听到了。

    「你刚才说什么?」。她问道。

    「没……没什么」。我赶忙说道,「话说您穿上一件不行么?您跟我这么坦

    诚相见,我对您可是有点不忍直视」。

    说完,我也索性脱了鞋子,穿着袜子在地板上走着。夏雪平的住处并没有拖

    鞋。

    进了屋子我才发现,满地是东倒西歪的鞋子和随便团成一团堆到一起的衣服,

    还有散在到处的泡沫饭盒。这个套间其实不大,一个卧房和客厅组成的敞开单间,

    厨房那里倒是有一面墙隔开,然后把洗手间也隔出一个过道。洗手间里是一个玻

    璃隔出来的小淋浴间,然后就是马桶和洗手池,还有台洗衣机一台烘乾机卧在墙

    角。洗手池上面,仅有一瓶绵羊油和一瓶防晒霜,再就是夏雪平的牙膏牙刷牙缸

    和一瓶洗面奶。

    桌子上也是乱七八糟的:一个早就萎缩且已经发黑的苹果核躺在一个油板纸

    叠成的纸盒里,纸盒的周围零零散散地放着一堆打开的零食包装,下面还放着几

    摞纸,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在落满灰尘的台灯旁边,还有一个积满厚厚茶渍的

    白色马克杯;桌子上还有剩下1/ 3的地方,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白色药瓶,以及

    一盒白色药膏——估计应该就是夏雪平昨天往后背上涂抹的东西,那上面都是俄

    文,我一点也看不懂。

    唯独乾净整洁的的,是那开了半扇门的灰色衣柜:里面的每一套西装和大衣

    都是整整齐齐地挂在里面,如果说屋子里其他地方都像是被无差别轰炸了一遍,

    那么衣柜里面就是一个防空洞,跟衣柜外形成了天差地别的对比。我努力往旁边

    拨出了一个空当,才敢把早点放在桌子上。然后随手拿过一把钢制折叠椅,打开

    之后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註视着她。

    ——呵呵,也多亏昨晚那个叫段捷的男人没跟着她进屋,要是进屋里看到这

    一片像是被轰炸过的狼藉,那个段捷怕是能被吓跑吧?

    「……我真的没想到是你」。夏雪平看着我,然后低着头又说了一句。她迟

    疑了片刻,在地上的那堆乱七八糟的衣服里开始翻着。

    我转过身,只见她躬下去的身子、稳稳站在地上的右腿和微微抬起的左腿,

    以及屁股下面那块颜色并不是很深但是似乎依旧很紧的阴鲍,我甚至看到了微微

    外翻的两片浅褐色的小阴唇……我忍不住看了两眼,又不禁尴尬地转过身。想了

    想,对她说道:「还没想到是我?不管是谁来,您也不能就这个样子就去开门吧?

    万一是送报纸杂志或者送牛奶的小工呢?」。

    「我没订报纸杂志,也没订牛奶」。夏雪平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在她那堆

    衣服里翻着。

    「呵呵,那你还以为是谁呢?」。我转念一想,还能是谁呢?

    此时夏雪平已经找到了一个衣服下摆可以包臀的长身短袖衫,象徵性地套在

    了身上。如果她坐下,双腿分开一点,外阴的光景还是可以被看到的;而且她的

    乳头和微凸的乳晕的轮廓也浮现在身体前面,不过穿上一件,总比一件不穿的好。

    她传完衣服以后,很自然地把另一张折叠椅拖了过来,打开之后放在桌子前

    坐下,还翘着二郎腿。

    我看着她,问道:「您别告诉我,您这几年每天早上就是刚才那副尊容给艾

    立威开门的?」。

    「那又怎么样?」。夏雪平甩了甩头发,看着桌上的早点,「我在自己屋子里

    一件不穿,谁管得着我?……这都是什么?」。

    「不是管得着您管不着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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