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离了
钢炮,走到赵盈前面解开她颈上的皮带,扭动了几下椅背,把顶端的一块板子卸
了下来,让赵盈的头部完全悬空。跟着他硬是把赵盈的头向下拗,让赵盈头朝下
与他相对,接着一手掐着赵盈鼻子向下拉,另一手扣住下颚往上提,让赵盈不得
不张开嘴巴迎接他的重炮。此时的赵盈只觉得腹部翻江倒海的,哪有力气与老虫
抗衡,瞬间就感到嘴巴被堵住了。因为是头部向下的关系,她感到那高昂的钢炮
似乎要顺着嘴巴穿过咽喉直往赵盈肚里去。
老虫不管赵盈死活,继续挥舞着阳物猛冲猛撞。被戳了两下后,赵盈已呛得
要咳嗽起来。但是被阳具堵住的嘴巴如何能如愿,一股窒息的感觉沖上脑袋,让
赵盈眼泪鼻涕通通都不受控制。如此几下后,赵盈一口气接不上来,眼睛都翻白
了。幸亏这时老虫也达到了顶点,他抽出了钢炮对着赵盈的脸蛋一轮扫射。由于
呛了太久,那钢炮离开嘴巴后赵盈仍是张着嘴,喉咙梗咽了几下,一口气才回过
来。骤然回归的新鲜空气让她自然地大口大口猛吸起来,谁料此时精液流到鼻子
里又让她咳嗽起来,甚至把一小部份秽物随着咳嗽咽下了肚。那股腥臭加上委屈
难过的心情,让赵盈忍不住抽泣起来,酝酿已久的泪水终于冲了出来。
赵盈哭泣了一会儿,慢慢回过神来。她擦了擦脸上的精液,立刻厉声质问:
「你、你这家伙,为什幺、为什幺强……对我施暴?」这时老虫已经穿回了衣服,
脸上也恢复了平静。他轻轻地说:「施暴?哎呀,怎幺你这幺说,我们这里的游
戏都是你情我愿的,何来施暴。其实你很不错的,样貌身材都不差,会是一个很
好的奴隶。以后跟着刘伶多学习学习,很快你就会成为俱乐部里的明星的。」那
声音温柔得像是一缕青丝柔柔滑过人身上的肌肤,而且说得让赵盈无法辩驳。她
讶异道:「奴隶?为什幺我是奴隶?我从来没说过要当奴隶?」老虫拿起那个绿
色的面具说:「你带着绿色的面具,不是奴隶是什幺?我知道第一次都是有些紧
张,我也不怪你骂我的。你以后如果要找我,可以随时与张经理联系啊!」
赵盈茫然地看着那面具,真是有苦说不出。她自然自语道:「奴隶面具?怎
会这样?这明明是伶姐她……难道伶姐是……?难道她知道……?不可能……」
这个东西本来是刘伶安排的,目的是减少其他人的骚扰,她也没给赵盈说明白颜
色有什幺不同。赵盈当时也没细问,只当做是一个普通面具,谁料被这老虫糊里
糊涂地干了,还令她根本无法分辨。又气又怒的赵盈满腔怨气无从发泄,「哇」
地一声不顾一切地痛哭起来。
等赵盈哭过以后,她身上的铁环皮扣也已解开,那老虫却不知去向了。她感
到下体和小腹仍是隐隐作痛,慢慢穿回了鞋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间。她不敢
再到处乱走,从楼梯间去到8 楼,溜进了洗手间清洗身上的污蹟。好不容易清理
完毕整理好仪容,她才走去休息室。这时候刘伶早在那等候,见面就笑着问:
「你上哪去了,我等你好久了。怎幺眼睛都红了,发生什幺事呢?」赵盈不敢实
言相告,就说:「别提了,刚才无聊去楼下玩游戏,结果吃了块满是芥末的寿司。」
刘伶将信将疑地看着赵盈还在微微发抖的身体道:「是吗?有这种游戏吗?
唉,反正没呛着就行了。现在已经不早了,我明早还有事,咱们赶紧换了衣服走
吧。」她似乎也不想在这待太久,拉着赵盈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此时司徒伟仍是躺在地狱房里,虽然身上的铁环都解开了,但是屁股那疼得
他死去活来的,根本不能起来。他挣扎着打了个电话给郭晓成:「成、成哥,我
……我在6 楼,你、你快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