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邦进贡所得,至于数量么,
各朝不等,先帝爷时达到鼎盛,共有二万九千四百余只……」。
小皇帝诶,养虎蓄豹这罪名只能由你背了,丁寿暗道,谁教你爹在文官那
里人缘好呢,「那这一日得耗费多少肉食粮秣?」。
「这哪有准数,历代先皇各有定例,不过弘治爷倒是给它们定了职秩品科
,按职俸豢养就是了,」张忠掰着手指道:「什么虎将军啊,象指挥啊……」。
丁寿脸色难看,张忠自觉失言,连声告罪,道:「奴婢多嘴,真没有将大
人您比象的意思……」。
「好了,不须说了」。丁寿没了兴致,「办正事吧」。
谢天谢地,你总算记得正事了,张公公暗祷上天。
「丁大人,您请看这片地,便是新建豹房之所在,共有十顷」。张忠指着
西苑的大片空地道。
「十顷?这么多」。丁寿眼睛有些发直。
「不多了,大人,陛下要在这里演军,得设置校场吧;陛下既然要常驻临
于此,总得有处落脚啊,预计得建新屋二百余……」。张忠一笔笔账盘算着。
丁寿掐着手指配合心算,总觉得二十万两银子挡不住。
「还有那儿,那儿,是为着建禅寺的……」。张忠跳脚指着肉眼已无法所及
之处。
「还要修庙啊?」。丁寿觉得心口有些发紧。
「万岁爷好习梵语,修乌斯藏佛法,总不能每日操演已毕,还要赶着往大
内跑吧,您说呢,丁大人?」。张忠一脸赤诚。
丁寿无话可说,狠狠一点头,咬着牙道:「修」。
「还有这边,奴婢想着从太液池引水过来,种上荷花,边上再栽上两排绿
柳,夏天万岁爷也好纳个凉呀……」。
「陛下酷爱乐理,常召教坊乐工侍奉,这里该有他们安置……欸——」张
忠扭头见丁寿转身离去,不由惊呼道:「丁大人,您哪儿去?」。
「本官今日心口有些疼,回头你把这些拉个单子与我就是了」。丁寿捂着
胸口,弓腰塌背地缓缓离去。
香闺内布置典雅,东北角的紫檀书柜内经史子集不乏孤本,两侧高几上罗
列着几件钧窑名瓷,暖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格上的霞影轻纱,零碎地洒在一张
愁容上。
「爷有日子没到这院子里来了,怎么一来还愁眉苦脸的?」。杜云娘披着一
件月白色的绉纱,如笋般的玉指从丁寿眉心间的疙瘩上滑过。
枕在杜云娘柔软富有弹性的大腿上,享受着十根修长有力的玉指在头部的
按动,丁寿舒服地轻哼一声,「最近要花一大笔银子,有些肉疼」。
「寿郎如今这么大家业,还在乎这一笔开支?」。楚楚斜依绣榻取笑道,灵
活的手指正在专注挑剥一只葡萄。
「善财难舍」。杜云娘笑着低下螓首,如满月的雪白脸庞凑近腿上男人,
在他鼻子上轻点了一下,「楚楚妹子还不知道么,咱们爷是属貔貅的,只进不
出」。
顺手在头下丰腴滚圆的肥臀上拧了一把,丁寿笑骂:「有这么说自家老爷
的么,该打」。
杜云娘呼痛,娇嗔着拍了丁寿胸口一下,半真半假地抱怨道:「爷下手老
没个轻重的,要是那事上对妾身有对楚楚妹子一半温柔,妾身真是死都愿意。」
「云娘姐姐,怎么说起这个来了」。楚楚娇颜上瞬间红霞满布。
「你倒是恶人告状,以你那股子浪劲,若不大加征挞,如何填了你的胃口?」。丁寿说笑着,一只鬼手已从杜云娘领口滑入,握住了丰硕饱满的一只乳峰。
胸前的挑逗让杜云娘快感连连,也不晓得自己怎么被这小子吃得死死的,
忍不住呻吟道:「是,妾身是淫妇,就是喜欢爷的……狠劲」。
一只纤纤玉手忍不住下探,隔着裤子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巨物。
撩起九尾妖狐淫性,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