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娘将柔软的身子倚在丁寿身上,玉指在他眼前一晃,「好看么?」
丁寿缓过神来,「远来辛苦,贻青,快给客人安排下处。」
本就羞涩万分的楚楚如蒙大赦,紧跟着贻青出了厅门。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丁寿把玩着杜云娘胸前丰硕,问道。
「公子这里艳福齐天,自然想不起妾身这可怜人……哎呀。」
丁寿隔着衣服,将她的一颗鲜红樱桃轻轻一扯,引得杜云娘娇声呼痛,「
问你话就说,别扯不相干的,不然家法伺候。」
杜云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公子这么不知怜香惜玉,枉费奴家一番苦心。」
那日将秘笈交于楚楚,杜云娘并未走远,楚楚投河时她及时相救,但毕竟
天寒水冷,楚楚没有武功根基,身子孱弱,受了风寒,这些时日一直由她陪伴
调理养病。
「奴家苦口婆心,终于劝得人家姑娘愿意服侍公子,可终究脸皮子嫩,这
火候啊,还要您自己把握。」杜云娘酡红娇颜仰起,纤纤玉指点着丁寿额头。
房门突然被推开,将正捧着医书的梅金书吓了一跳。
「世叔,你……」梅大先生见这位师门长辈一话不说开始解腰带脱裤子,
脸色尴尬,「世叔,小侄并无龙阳之好。」
「滚你的蛋,」丁寿难得对自家师侄爆了句粗口,「你那个什么生肌散、
活血丹、金疮药快往我身上使,屁股上这点伤晚上前必须治好。」
「皮肉之伤又不是糊纸,哪能说好就好。」这要求让梅太医犯难。
「起码也不能让这伤影响动作。」丁二爷的声音都开始尖锐了。
紫檀架子床上挂着银红蝉纱绣帐,粉红色的流苏垂帘,无风轻摆。
梨木圆桌前,楚楚单手支颐,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红色纱灯,明亮柔和的灯
光洒在她俏美的脸上,泛起朦胧的光晕。
门扉轻响,楚楚惊醒,起身开门,门外之人长身玉立,双眉斜飞,少见的
没有带着那招牌式的坏笑。
「楚楚姑娘,可方便一叙。」丁寿微笑。
楚楚点了点头,侧身让他入内,「公子请坐。」
丁寿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不必了,只是几句话。」
「云娘已经将事情本末告知我了。」丁寿突然说的话让楚楚神情哀伤。
「说起来根源还是丁某之过,害得姑娘孤苦无依,」丁寿叹息一声,「丁
寿为人贪花好色,本是配不上姑娘,但若姑娘不弃,丁某不敢说此生只爱姑娘
一人,但会倾尽一生爱你护你,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楚楚身子一震,想起云五分手恶言,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丁寿伸手欲为她拭去眼泪,楚楚本能地向后一躲。
缓缓放下手掌,丁寿苦笑,「若是丁寿无福,姑娘也请安心在此住下,府
中上下必待姑娘如上宾,以赎前愆。」
诚恳说完,丁寿回身欲走。
「公子留步。」
丁寿止步,却没有回身,脸上浮起淡淡笑意。
楚楚心中酸楚,凄惶道:「你我已有肌肤之亲,我还能到哪里去,只求公
子怜惜楚楚命苦,不再负我。」
丁寿没有答话,回身向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这次楚楚没有闪避,将脸
颊靠在他的胸口。
丁寿低首,将她玉面上的泪珠轻轻啜净。
楚楚正被男子气息熏得沉醉,忽然朱唇已被两片温热厚唇封住,惊得她星
眸大睁,想要推拒,却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丁寿拦腰将她抱起,轻放到绣床上,楚楚大眼中隐含惧色,不知将迎来的
是何场面。
单膝跪地,丁寿为她褪下天青色的绣鞋,一只两只落在地上,楚楚觉得心
房好似也受了两下重击。
隔着一层湖丝罗袜,丁寿将她的玉足握在手中,只觉得柔若无骨,忍不住
揉捏一下,玉足不安地在他手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