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乞儿好生不晓事理,近日城中多了许多乞丐,慈悲心都不够分润,看你年纪大把,才舍下些吃食,竟然贪心要酒喝,快走,莫要逼我用强了。」
丁寿走到堂前恰巧看到这一幕,话说前世的某人绝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好好先生,受信息大爆炸的福,对这类社会阴暗面一向是持「借乞行骗」的眼光看待的,偏偏今日这位爷刚刚觉得很是神伤,又看到了这乞丐为酒伤神,颇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小二,来坛「刘伶醉」给他,记爷账上。」丁寿扔下这句话,便走出了店门。
一路踱步回家,丁寿才发现果然如小二所言街上乞丐多了好多,街头巷尾烤鸡烹狗、强索硬讨不知凡几,也算顾忌这是边镇重城,没到祸乱地方的地步。
离家愈近,丁寿看着天边落日,颇有近家情怯之感,「今夕是何夕,此身何所寄啊!」
「若无处寄,跟随我老人家可好?」
丁寿闻声看去,见那讨酒喝的老叫化不知何时立于身侧,笑嘻嘻的看着他。
「随你讨饭不成?」得了便宜还卖乖,真当爷们是善人,丁寿没好气道。
「讨饭倒也没什幺不好,你不愿讨也随得你,我老人家走南闯北,饮酒无数,数今日你丁家的酒够滋味,娃娃又是个好心人,解了我的酒虫,就破例收你个丐帮亲传弟子,教你一身武功,行走江湖岂不快哉。」
丁寿见鬼一样看着老叫化,「丐帮?什幺武功?打狗棒法还是降龙十八掌?」
话音未落,老叫化忽然飘至眼前,一手扣住丁寿脉门,「我老人家今天倒是走了眼,你到底是谁?受何人指使?」
「放手,你快放手!」丁寿直觉钻心疼痛由手腕传来,不由大叫。
「嗯?」老叫化感到丁寿身上毫无内力,松手后不由疑惑道:「你不是江湖
中人?」
「你才是江湖中人,你们全家江湖中人。」丁寿揉着手腕跳脚叫道。
「那你如何知道我丐帮镇派武功?」
「一个叫金庸的老骗子说的。」丁寿随口应道,随即一愣,心道:「这难道是穿到武侠位面了,天龙还是射雕?」
「叫金庸的老骗子?」老叫化思索着,江湖有名姓的人物没听过这一号啊,也许是个无名小卒,看来自己真的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这小子毫无武功根基不说,真有它意也不会如此不加掩饰,不由笑道:「怎样小子尝到厉害了吧,老人家这手功夫想不想学,只要你一天孝敬三坛子丁家烧酒,我老人家就教你拿手的混天功。」
「哼,说到底还是为酒来的,就说少爷我也不是虎躯一震,八方豪杰纳头便拜的气场,」丁寿低头思忖,「学门功夫傍身倒是不错,就是学武的苦不知能不能受得了,看这老家伙犯酒瘾那寒酸样子也不是个盖世豪侠,「混天功」怎幺听起来都像是街边卖大力丸的,一天三坛刘伶醉,爷的月例银子全填里也不够的,从家里作坊拿估计被揍的下辈子只能趴床上了,况且这丁家虽不是锦衣玉食,可也是小康人家,在这大明绝对是不错的生活水平了,再熬个几年和老大分家自立门户,绝对可以过上逍遥日子,混吃等死——哦不随遇而安才是爷们的脾气不是」于是抬头果断说出决定。
「不学!」
「不学,娃娃你想清楚,我丐帮可是天下第一大帮,呃,若是嫌酒多一天两
坛就好,入门就让你做三袋,哦不,四袋弟子。」
「知道,叫花子扎堆最多的一伙儿幺,破布袋再多也是乞丐。」
「小哥,一天一坛子酒如何,想想行走江湖,快意恩仇,大碗喝酒,大口吃
肉……」
老叫化没察觉自己称呼逐渐变化,抬眼恰巧看到巷子里炖狗肉的几个乞丐,立刻转口道:「行侠仗义,锄强扶弱……」
眼光随着丁寿指向长街尽头的两名正在向路人强索的乞丐,不由老脸一红,再没脸说下去,身子突然拔地而起,落地已是街头两名乞丐处,先是正反每人赏了四个耳光,接着破锣嗓子嚎道,「两个乌龟王八蛋,害老人家我丢面子,哪处分舵的?」说着如同拎着两只鸡崽子一样抓着两个乞丐,再次腾空而起,一个起落,消失不见,留下街上行人一片惊叫声。
「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