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并没有明确的概念。眼下遇上这么一个低风险高收益的实践机会,王家海军自然不会错过。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王家海军对自身实力的自信。在这群天生的水手看来,以大舰队实力之强,沿着拉普兰的海岸线北上,通过小水沟一样的峡湾,冲进拉普蓝湾对圣彼得堡进行炮击,然后烧杀掳掠一番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一顿炮轰,毛熊们的抵抗就将土崩瓦解。
看得出来,阿尔比昂人做了相当多的功课,但在布仑希尔眼里,这不过是纸上谈兵和赌博。
先不说已经交付公国海军的那枚水雷,就算突破了重重封锁,在狭窄的拉普兰湾和猛烈的岸防火力下,把舰队排出合适的阵型,对岸进行炮击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更不要说,毛熊们还有最后的大杀器——焦土战术和战略纵深。一旦公guoju将圣彼得堡及周围村镇付之一炬,在水源里全部投毒,接着开始大踏步撤退,每一粒粮食、每一滴淡水、每一件军装、每一发子弹都要从千里之外运来阿尔比昂远征军就会陷入难以为继的地步。
面对这种情况,阿尔比昂没有太多的选择。要么坚持从本土输送物资,让后勤部门和国家经济被一步步搞垮;要么干脆结束这场看不到胜利的战争;至于向查理曼青蛙求助,要求他们从陆地上打破僵局——心高气傲的阿尔比昂人既不情愿,也不相信查理曼人……
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布仑希尔将阿尔比昂人和他们的麻烦从思绪中摒退,转身向她的执政官敬礼。
“看什么这么出神哦,是阿尔比昂人啊……”
放下手臂,李林绕到办公桌后面坐下,布仑希尔为他递上一杯红茶。
红茶浸润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