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种剧本的。
顾不上会招来异样的瞩目,更不顾及日常时时刻刻在意的风度,心里重复着“不该这样”的话语,沙斯隆在走廊上狂奔,擦肩而过的座钟上标示的时间为点4分。
分钟之前,确实发生了巨大的爆炸,整个剧院在那一刻都晃动起来。
但爆炸并未发生在剧场内,而是在武装散步的大兵正中间爆发,响彻吕德斯全城的那一声轰鸣里,至少上百人坐着土飞机回归母神身边了。
沙斯隆在事后才知道这些,剧场震动起来的那一刻,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无法进行任何思考。
怎么可能
牙缝里挤出老掉牙的台词,动摇的焦点重新聚集在设置炸弹的多立克柱上,一抹反射光映上视网膜,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沙斯隆咬紧臼齿,愤怒和恐惧化为不成声的语句在喉咙里翻滚。
反射舞台灯光的,是覆盖在多立克柱上的一层薄冰,整根支柱连同藏在里面的炸弹,一道被冻结了。
是谁,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手法在剧场里众多魔法师,以及无时不刻在关注炸弹的沙斯隆眼皮底下,不惊动任何人的完成这件工作以沙斯隆的经验,稍加推测,就知道了答案。
“那个母狐狸!!”
从头至尾,剧场内只有一人施展了一次魔法术式,那就是饰演贝阿朵莉斯的演员。那些在整个剧场里飞舞的黄金蝴蝶并非单纯的拟态发光现象。而是以“拟态”为基础,加以“半自律”的附加术式,得到活动能力的特殊术式。释放的金蝶中,成用于遮蔽魔法师的视觉和玛那感官,在所有人沉醉奇幻景色的刹那,追加“冻结”术式的金蝶攀附在安置炸弹的柱子上,以及短的时间内冻结炸弹,用超低温使引信无效化。
干净漂亮到让人忍不住想要赞叹的手法,对沙斯隆而言,只是激起他的愤恨与恐惧。
如果每根支柱都被冻结。那倒还能让沙斯隆多少心存一丝侥幸。可冰冻的只有安放炸弹的那几根柱子,就是说对方洞悉了整个计划,对炸弹的摆放位置这种细节都一清二楚。
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必须赶快通知同志们。还有克雷昂保尔将军行动失败。所有活动必须立即转入地下。
沙斯隆朝着一条不起眼的小道狂奔。那是通往剧院下一条地下暗道的捷径,就连建造者也不清楚存在王道派新近开掘的秘道,只要赶到那里
“沙斯隆骑士。演出还没有结束,您急急忙忙的上哪儿去”
拐角闪出一群黑色剑士装男子拦在沙斯隆面前,红衣主教手下的密探们前后包夹住汗流浃背的骑士,刺剑和魔杖对准沙斯隆身体各处要害,为首的男子冷冷说到:
“首相阁下有些事情要问询骑士阁下,在演出结束前,就请您先移驾巴士底,在那里和您的王道派朋友们稍等片刻。”
“……”
沙斯隆一下子垮了下来,原本涨红的脸转眼如同死人一样灰败。
沙斯隆被送上囚车时,同样有二十多把刺刀和五根魔杖团团围住克雷昂保尔,前陆军总监端坐写字台前一声不吭,王道派大佬此刻被解除了武装,提坦斯的士兵干得非常彻底,连条腰带和吊裤带都没给他留下。
不止是他,这一天所有像死狗一样从家里被拖出来的王道派骨干都享受了同等待遇,在刺刀的驱赶下,这些昔日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大佬们一路提着裤子,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