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病症又加重一点了……明天早上会试着更新,各位见谅
“实在抱歉,麻烦你帮我们修好了水车,我们却没什么像样的东西来酬谢你。家里的儿子和儿媳都去城里的工厂里干活了。”
掸掉围裙上的烟灰,小酒馆的女主人带着更年期的郁躁和生活的愁苦叹息着。
“离工厂发薪水到家里还有一点日子,现在不管是v。马克,埃居,里佛尔,我们都没剩下多少了。”
空荡荡的酒馆里只有两位客人。
缩在角落靠窗的桌子,被黑斗篷裹住难分性别的小个子客人正看着窗外。既没有点菜,也没有叫来水酒。吧台边坐着一个穿红褐色斗篷的少年,那种被唤作夏普罗的斗篷有着尖尖的长帽兜,一直垂到脑后。小丑、旅行艺人和吟游诗人都喜欢这种款式。只是现如今,大家都喜欢去大公司经营的剧院里去看不断更新的剧目,老掉牙的传统故事和艺人都处于无人理会的状态,渐渐地,夏普罗斗篷也变的罕见起来。
老板娘的谈话对象是面前的少年,他一边点着头,一边和面前粘稠的面片粥苦斗着,专注于和糊状物体奋斗的样子让人误认为他正在享受舌尖上的快感。
老板娘开心又歉然的看着少年,嘴里继续说着:
“不光是我家,村里的年轻人都去城里的纺织厂打工了。连年轻点的女人都没剩下。村子里只有老人家和代管的小孩。没有足够的钱请雇工来照料庄稼、疏通河沟,靠剩下这点人实在没办法连那架老水车都摆弄不好,现在好了,至少可以考虑吧田地申请寄托到v。公司的名下了。”
所谓寄托名下,不是传统意义上交出地契,然后成为庄园主或贵族领主的佃户,而是近乎与租赁的行为。
将无力照料的土地出租给v。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