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
佳音在隔壁的遮阳伞下休息,两人离得不远,将那男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佳音扭过头问他,“哎,我听说你不是不想拍这部戏吗?怎么又来了?”
陈夏低头看手机,头也没抬,回道:“还钱。”
“还谁的钱?”
陈夏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无法接通提示音没吭声。
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陈夏没有收到韩燕一通电话,哪怕是一条消息。
什么消息都没有。
如果不是还田密给他老子的赌债钱,再加上韩母的施压,这部戏他绝不会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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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城。
韩燕惊喜的在马桶箱里看到她寻找了大半个月的身份证证件。
韩母在书房写报告,韩父在客厅看电视,韩闯最近又分手了,单身生活嗨着呢。
韩燕趁韩父不注意,悄悄走到玄关处,她的鞋子被韩母收了起来,只有拖鞋。
韩燕小心翼翼的转动门把手,让它不发出一点声音,随着门慢慢打开,韩燕看到外面的楼梯,激动不已。
狂奔,小区庇荫小道上有一个穿着拖鞋的女孩在狂奔。
她没有手机没有钱包,兜里更是没有一分钱,韩燕借路人的电话给陈夏拨去电话,对面无人接听。
“我能看看你的微博吗?”
路人用看精神病患者的眼神看着她,抽走手机,扭头走了。
韩燕目光落在手腕上。
翼城有一个押店,通俗点来说,就是古时候的当铺,这里当掉的东西之后可以赎回,期限是三天。
韩燕攥着手里的手链,“那……超过三天呢?”
老板娘在逗猫,家里的小孩打碎了瓷碗,老板破口大骂,场面混乱。
老板娘头也不抬,伸手,“拿来,我看一眼是什么东西。”
韩燕递过去。
老板娘嗤笑一声,“500块。”
韩燕扬声,“怎么可能,这串手链当初一万多块买的,是限量版,没有同款。”
“小姑娘,金子银子也就算了,一个破手链谁用二手的?你真当我这典当铺是做慈善的?”
“我会回来赎走它的。”
“呵,几乎来我这里的人都这么说,真正回头来赎东西的我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你是不是缺钱?一口价500,不当我就关门了。”
“当!”韩燕抵住即将要关上的小窗,“我当!”
五百块钱到手,韩燕大脑一片空白,“老板娘,你千万不要把她卖掉,我一定会回来赎走的它的!”
“我就等你三天。”
“不,请你一定要把它留下来,到时候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呵,行了行了,你走吧。”
韩燕没动,“你能给我借用一下手机吗?”
翼城火车站。
韩燕问售票员咨询去吐鲁番的火车票。
“今天16点的票,您是要硬卧还是硬座?”
“什么是硬座和硬卧?”
售票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韩燕,耐心给她讲述一遍。
韩燕又问,“到那里需要几个小时?”
售票员:“需要两天,后天早上十点到。”
韩燕迟疑的说,“那就硬卧吧。”
“好的稍等,一共566元。”
韩燕睁大眼睛,“啊?”
售票员停下操作,“是的,成人票,从翼城到吐鲁番,一共566元。”
她捏着手里仅有的五百块钱,“那就给我买一张硬座吧,多少钱?”
“好的请稍等,335元。”
韩燕松了一口气,把钱递过去。
下午四点,广播里传来z106列车检票的通知。
这是长途列车,韩燕跟着人群往检票口走,心中油然而生恐惧感。
上一次一个人离开家还是去平城找陈夏的时候,但那时候有飞机,不用有多余的担心,落地就是平城。
但这一次是火车,45小时的路程,接近两天,期间要停留数十次。
韩燕内心里挣扎无数次,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