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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盏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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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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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刑大夫。”

    刑重山又问:“近日可好?”

    骆银瓶还没回答,见风消就抢着将姐姐手臂受伤,两人因此加入明月剧院的事告诉刑重山了。

    刑重山一听,非要给骆银瓶检查手臂,骆银瓶连道“麻烦您了”、“谢谢您了”。

    刑重山道:“你总是这么客气。另外……这手臂治得不错。”

    见风消道:“那当然,明月郎君可是请了京师最贵的赵神医!”

    骆银瓶拉了下见风消的袖子。

    刑重山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又问骆银瓶最近可有按时吃药?药是否还够?

    骆银瓶道:“还够喝。”

    刑重山:“若是喝完了,来这家铺子找我,我这半年都在京师。”

    骆银瓶连忙拒绝:“不用麻烦,不用麻烦,我随便找个铺子抓一样的”反正手头有方子。

    刑重山直到这会才将目光重骆银瓶脸上移开,站起来,找来笔墨纸砚,缓缓磨墨。骆银瓶去帮他,他便提笔写方子,边写边道:“方才诊脉,你的病……如我料想一样,已快好了。现手头上的药喝完,你就换这个方子抓药,再喝一疗程,然后找我诊断……”

    刑重山搁笔,笑着告诉骆银瓶,不出意外,下次诊断后她就不用服药了。身子会好,也会慢慢瘦下来。

    骆银瓶先是错愕,继而忐忑地开心起来。

    见风消也是开心不已。

    她拿了刑大夫的方子,再三道谢后要告辞。刑大夫并不挽留,但却也说道:“再来若痊愈了,可要请我饕餮一顿!”

    骆银瓶眼里全是感激:“那是自然,请您去京师最好的馆子!”

    刑大夫顿了一会,又道:“其实今早我读了《京师报》。”

    骆银瓶瞬间脸上发烫,估摸着红成了晚霞,但又暗自奇怪:她人正不怕影子歪,有什么惭愧脸红的?

    遂把真事同刑大夫讲了。

    刑大夫笑开去:“我就随便一问,随便一问。”

    *

    翌日,骆银瓶哪也没去,就在家里独自排练——见风消偶尔帮她对一回词。但弟弟的表现比韩月朗差多了。

    练得略累,再加上雨后日头重出,暑气蒸腾更甚,骆银瓶便午憩了一会儿。

    昏昏沉沉,竟做了个蹊跷的梦。

    梦里她拽着韩月朗的袖子,斜眼眺他,调笑他:“哎呀,小娘子哪里去呀?唉,小娘子子别跑呀!”

    小娘子?再一看,哎呀妈呀,她在梦里变成了个男人,肥胖儿郎。而韩月朗则是涂脂抹粉,穿着一身荷粉色裙装。

    梦里的骆银瓶似乎喝醉了,用指尖挑起韩月朗下巴:“我家世又好,还这么好看,娘子你不喜欢我喜欢谁?”

    梦很短,因为骆银瓶瞬间就被吓醒了。

    惊恐坐起,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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